行。
甚至,她学会了标记,虽然还没实践过。
但许清竹是有正牌Alpha的,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完成任务,拿到自己的身体,和许清竹离婚,让许清竹后顾无忧地创立自己的商业帝国,遇见她的正派Alpha陆佳宜,成为人生赢家。
而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
所以她不可能和许清竹发生任何关系。
哪怕是选择了最屈辱的——承认自己不行的方式。
对梁适来说,如果走向成功的路有捷径,且这条捷径不伤害别人,她自然会选择捷径。
当初刚穿来时情急之下的说辞很明显属于捷径。
直截了当地表明了她不会标记许清竹。
但许清竹一次次试探,令她多次游走在欲望边缘。
稍有不慎,坠入深渊。
而且许清竹没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该说现在的许清竹太心大了,还是该说她太信任自己了?
一旦Alpha想标记她,作为一个Omega怎么可能反抗得过呢?
梁适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和她谈谈。
在尽量不伤和气的情况下。
“如果我真的要标记你呢?”梁适隐晦地表达,却用了很正经严肃的语气,收敛了所有的温和,“你会让我标记么?”
问题一出,房间内的温度降低了许多。
许清竹收敛起笑意,平静地看着她。
一坐一躺,却没谁落下风。
哪怕梁适有一点点生气,但她依旧可以控制好自己的脾气。
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你觉得呢?”许清竹把这个问题抛回给她。
梁适也没再跟她“踢皮球”,认真地回答:“你不会。”
许清竹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那双澄澈的目光宛若流动的湖水。
“你没有完全信任我。”梁适说:“不可能会把自己的未来交给我。你现在想试探什么?想知道什么?”
梁适轻易地挑破了两人之间那游离不定的暧昧,“无论我是不是梁适,你都不会让我标记你。我原来伤害你那么深,你不可能忘,哪怕我跪下来求你原谅,把我的心剖出来给你看,你都不会再次相信我。”
许清竹缓缓绷紧了脊背。
她的眼神变得警惕,含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锐利。
“如果我不是梁适,你又怎么会相信一个刚认识不久的人?即便我们曾同床共枕,我将我所有事都告诉了你,但这并不足以让你将未来交付。”梁适轻呼出一口气,“你不就是想知道这个答案么?我告诉你。”
许清竹坐起来,表情不太对劲儿。
她皱着眉,似意识到自己这个玩笑开大了。
不过是临时起意,她也不知梁适为何会这么大反应。
单纯看她表情好玩,想逗弄一下而已。
实在是梁适说的那个借口太拙劣。
“我是梁适。”梁适说:“也不是梁适。”
“你不必再试探了,只需要知道,我不会伤害你。”梁适看向她,“甚至,我比谁都更希望你好。”
只有攻略对象好,她才会好。
梁适的表达和诉求很简单。
她不知这么说许清竹听懂没有,但她确实不太想让许清竹以这样的方式来试探。
“作为一个Omega,你没想过这样做可能产生的后果么?”梁适平静地看向她,“如果我真的像以前那样,强硬对你进行标记,你该怎么办?你能反抗得了吗?”
许清竹低敛眉眼。
房间里空气似是凝固,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良久,许清竹伸手从兜里取出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东西,长方形,厚度大约三毫米,她轻轻从尾端摁了下,锋利的刀刃弹出来,在光的折射下显得锐利无比。
是一把类似美工刀的工具,但要比它更薄,更小,更锋利。
“……”
几秒后,梁适问:“就不怕突然摁出来刺到自己吗?”
许清竹:“指纹的。”
只有用自己的指纹摁下那个按钮,刀刃才会出鞘。
而她如果处于被动地位,她可以从后边悄无声息地刺伤对方。
上次在华悦国际出事以后,她就找人定制了这个工具。
“……”
“即便你能自保,你就可以这样做吗?”梁适又问,“你是对所有想试探的人都采用这种方式吗?”
“怎么会。”许清竹果断否认,“我又不是疯了。”
“那你对我,为什么……”梁适说到一半戛然而止,无奈地道:“算了。”
“说完啊。”许清竹说。
梁适兀自摇头,“反正你以后别再这样了。”
再来下一次,她不一定能把持住。
君子难当。
最令她心烦的是那种被戏耍的感觉。
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