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严锐之心知肚明。
等两人重新上了车,作为拐带老板翘班的罪魁祸首,贺年说:“您是要回家还是回公司?”
“反正今天郝总不在哎,您不会怪我翘班的吧?”
严锐之点头:“反正你这个月全勤也没了。”
“那我送您回家?”贺年说。
“好。”
他们的气氛跟从前有些相似,但很多地方又有了明显的区别。
贺年一路上没哼歌,但开着蓝牙,放了一张鲁宾斯坦的肖邦夜曲集。
车停在楼下,贺年也跟着下了车:“那我坐地铁回去,严总您早点休息。”
他的语气很自然,严锐之刚才跟着音乐想了很久,有些犹豫,但又觉得太过内疚:“贺年。”
而对方像是早知道他的摇摆,走过来很轻地揽了他一下,只停留一秒便松开了手。
“没事的,严总。”他坦坦荡荡地朝他笑,“你不用这么快给我答复。”
“我今天能把这些想说的都说完,已经很开心了。”
“与其算是告白,”贺年对他眨眼,“我更希望你从此变得更快乐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