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起进去,“我带你看看。”
贺年受宠若惊:“好。”
这间房间并不小,里面琳琅满目分门别类放着不少国内外不同种类的游戏。
贺年看得惊叹,像是望见了另一个自己未曾见过的严锐之。
他原本还在参观,刚仰起头就看见最高的柜子上放着的一个白色的小型手办,有些吃惊地看过来看了一眼。
“认识这个?”严锐之问道。
“这是《卡布里星球》里面那只兔子吗?”贺年问道。
严锐之没想到他居然知道:“嗯。”
见贺年开始看别的,他没忍住,又问了一句:“那你喜欢《卡布里星球》么?”
听到这个简单的问题,贺年却放下了手里的动作,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最后摇了摇头。
严锐之侧头看着他,因为这个答案眼神有了一瞬的变化。
贺年没注意,皱着眉继续说:“不仅不喜欢,甚至觉得怪异。”
“更别说这家后面出的那两款续作,更可怕了,简直就是灾难。”贺年看起来意见很大。
说完才发现了严锐之的沉默:“怎么了?”
对方很浅地笑了一下:“你还挺有眼光。”
“那肯定!”贺年立刻顺杆爬,却没说自己的眼光是不是游戏。
严锐之不再说话,替他关上了房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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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贺年还说要去买菜下厨,为了避免再听一晚上的厨房奏鸣曲,严锐之这次没顺着他,拧着眉把人拎到商场解决晚饭。
贺年不服气地嚷嚷:“我今天中午不是很成功么!您就应该再给我一次机会!”
严锐之觉得无奈又好笑:“中午那馄饨是你包的?”
“我……”贺年大言不惭,“我亲眼看着阿姨包的。”
两人偶尔聊着天进了家,这个周末充实得有些不像话,严锐之重新跨进家门的时候默默想着。
晚上他们又做了一次。
严锐之不是重欲的人,不过在这方面也想得很开,毕竟对方实在是个不错的床伴。
相较前一夜,贺年起初依旧是温和的、体贴的,只是到底年轻,到了后面动作总有些失控。
他一直避开严锐之的嘴唇,却总在对方背对着自己时,俯身一次一次从上到下地轻轻啃咬。
严锐之脸埋进床里,没挣扎,但不轻不重地哑声抱怨了一句:“怎么跟狗似的。”
贺年不回答,动作也没停下。
到最后两人都有些脱力,有一瞬间严锐之觉得贺年把他抱得太紧了,想推开,又觉得贴上来的温暖让人眷恋,手指撑在对方胸前,却又没有用力。
这次他连澡都累得不想洗,贺年结束后还抱着他,严锐之想蹬他的腿,对方却环着他的肩,不知是装可怜还是说实话:“严总,我今天睡这里好不好?”
严锐之实在太困,他明明已经在脑海里思考出了拒绝的话,可没说出去,就迷迷糊糊闭了眼睛。
这个夜晚依旧好眠,仿佛身旁的热源有某种魔力,能悄悄隔绝掉所有纠缠不休的过往,只留一片温软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