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和粉档头目揸擂仔蹲在角落,望着刀尖,颤栗着身体,哆嗦道:“我,我,我是跟天堂哥的……”
“天堂啊……”李成豪上下打量着他,表情恍然大悟,尖沙咀堂口几个头目,阿笑,疯仔,杀猪鸿几人带着马仔守在旁边,咸水,银水二人守在胜和仔身旁,小马跟在李成豪身后。
一个大佬想要镇得住场子必须立威!
李成豪作为油麻地白纸扇,在社团内一定名声,可空降掌控尖沙咀堂口,尖沙咀堂口先前的头目们不一定会服气。
是,你大波豪跟太子哥打出四大天王的名头,可四大天王只是太子哥的四大天王,沾太子哥威风。
你要来尖沙咀做扛把子,也要看尖沙咀堂口兄弟们认不认,毕竟,李成豪的到来肯定会瓜分掉属于尖沙咀头目们的利润与机会,要让尖沙咀堂口的兄弟服气!
最好的办法就是杀出威风!
“天堂又点样?”李成豪双目微眯,猛的流露凶光,一下将尖刀刺进揸擂仔肋骨:“噗!”
揸擂仔面色惨白,胸口流下鲜血,爆发出一记凄厉的惊叫。
李成豪将刀身稳稳嵌入两条肋骨中,收回手,朝旁边的马仔伸手,接过一条白毛巾,来回擦拭着双手上的血迹,冷声说道:“你回去告诉天堂,尖沙咀扛把子,大波豪!”
“随时在觉士道等他!”
阿笑,疯仔,杀猪鸿等几名尖沙咀堂口头目,望见此情此景,神情都流露一丝肃然。
李成豪回头望向他们,眼神里仿佛带着警告,满是戾气的说道:“把他丢出去。”
“知道了,大豪哥。”阿笑,疯仔对视一眼,包厢阴暗的灯光里,一张张面孔都写满着凛然。。
大波豪不耐烦的挥挥手,便有两个小弟狭起揸擂仔双臂,驾着揸擂仔走出包厢,将揸擂仔拖出夜总会后方,跟丢垃圾一样,放在两个绿色垃圾桶旁边,眼神不羁的扫过他,关上门,回到夜总会。
揸擂仔坐倒在后巷墙角,浑身鲜血淋漓,双手却捂着刀口,不敢抽出尖刀,强咬着牙,一步步,步履蹒跚,摇摇晃晃的走出巷口,倒在一辆的士前,出声说道:“送,送,送我去……”
的士司机表情大惊,甩下香烟,连忙开车离开,丢揸擂仔躺到在路边,不过几个早早蹲在红坊夜总会门口的胜和仔,却急忙上前将揸擂仔带走。
李成豪拍拍双手,坐在夜总会卡座,开上三名洋酒,叫上几个尖沙咀主要头目,怀里搂着靓妹,右手正上下其手,丈量尺寸,左手却已端起一个威士忌杯,出声说道:“太子哥派我来管尖沙咀,我既然来了,就一定要把尖沙咀管好。”
“谁要是把手乱伸!”
“我就斩断谁的手!”
“哎呀,摸到不能摸的地方啦。”靓妹忽然双腿夹紧,娇嗔叫道,伸手一拍李成豪肩膀,旋即手掌又像豪哥壮硕的胸肌摸去,显然就是欲擒故纵,李成豪则猛的瞪起眼睛,反手一巴掌甩在靓女的脸上,将靓女打的侧身瘫倒,表情狞起凶光,出声喊道:“这里没我不能摸的地方!!!”
“爱陪陪,不陪滚!”李成豪刻意吼道,动作带着深意,靓女捂着脸颊,眼神幽怨扫过四周,最终还是扑进李成豪怀里,柔声道歉:“对不起嘛…大豪哥……”
阿笑,疯仔,杀猪鸿等人都清楚。
无论是刚刚的胜和仔,
还是这一巴掌,
全都是做给他们看的。
“刚刚的胜和仔就是下场!”这时,李成豪重新坐好,搂着靓妹,饮酒说道。
“知道了,豪哥。”阿笑,疯仔几人齐齐点头:“飞麟哥都是跟太子哥混的,我们也是哥的人。”
“嗯,放心,等到飞麟出院,该点样还是点样,现在尖沙咀,我说的算!”李成豪沉声说道。
阿笑,疯仔,杀猪鸿,
尖沙咀一众头目无人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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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豪也未一开始就说要抽尖沙咀两成数,只是按部就班的开始接管人手,地盘,作为油麻地白纸扇,对于社团账目怎么打理很娴熟,将场子一个个巡查过去,一个月大致能赚多少钱,要交多少数,心头清楚。
何况,李成豪觉得光在尖沙咀堂口内抽水,并不算什么大本事,要能替尖沙咀堂口打下地盘,光明正大的在地盘抽水才算真本事,因此,李成豪不打算做个守成,抽水,毫无作为的扛把子,一定要在做堂主期间干出些成绩,给大佬争光,让阿公,苏爷等人看看!
胜和建筑,办公室,天堂坐在茶桌前,一身汉服,转手端着茶杯,三根手指捏在杯底,轻轻吹拂着热茶。
大涛被飞麟、大头坤等人斩死,飞麟、大头坤又被枪击入院,双方打的非常惨烈,收获最大的却是胜和天堂,秀才,靓迪三个社团大底,也是一年多交战以来,仅余的胜和七星。
现在七星变三星,可胜和损失的生意并未超过一半,准确来讲,明面上的不超过一半,只是顶在前面的大底,打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