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俺叫骨日天”同志为贾中堂的事业捐输纹银千两,成为站在他背后的第八位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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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爷是大清朝正牌八旗军,又不是伪军二狗子,凭啥走前头!
贾六断然拒绝这一极其不合理,也不符合他身份的要求。
对于友军,掩护前进是他能做到的极限,再想更进一步,不行!
毕竟,你阿参领不是我贾前锋的直属上司。
给面子,叫声大人,不给面子找机会弄死你都行。
打番贼,贾六是没本事。
打自己人,他能怂?
图尔格大人的阴魂就搁他边上飘啊飘,飘啊飘着咧。
“......”
两个满八旗兵显然对汉军出身、身穿九品蓝翎官服的贾大队长的回答,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所以双双愣在那里。
半响,回过神来,先是不可思议,继而前面那个满旗兵火气一下腾腾便上来了,想也未想上前就准备质问汉军这个蓝翎长,是不是想要违抗军令。
不想,一根铁棍横在了他面前。
“站住!”
杨遇春单手持棍,大有这满旗兵胆敢再往前走一步,便请他吃一棍的架势。
贾六大是欣慰:钱没白花。
“你...你想干什么!”
杨植护主心切,也将刚才爬起时随手捡起的石头举在脑顶上。
花狗熊不在,不然龇牙咧嘴凶神恶煞的样子,应该挺能唬人。
“这....”
周遭众旗员、苏喇、营兵目瞪口呆。
祖应元更是惊掉下巴,胆小如鼠的怂货鬼子六竟敢违抗满八旗参领军令,天呐,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等等...
这事怎么那么别扭呢。
理一理先。
这怂货为什么有胆量违抗满洲参领的军令?
是因为这怂货不敢走在前面。
所以,这怂货还是胆小啊!
祖应元脑袋豁朗:就说么,他怎么会看错鬼子六!
王福、崔恒友他们似乎也想明白其中道理,看向贾大队长的眼神却跟见了亲人似的。
在这大小金川,还有谁比贾大队长更关心他们的安危,更在乎他们的性命?
没有,没有!
爹亲娘亲不如贾大人亲啊!
“汉军要造反么!”
那个满旗兵怒极反笑,没想到汉军旗的人竟敢如此对他们。
“小春子,你干什么?快把棍子放下...还有你栓柱,举着块石头不嫌手酸么?...都是自己人,明白?”
贾六微微摇头,示意二杨放下武器,上前仔细打量了眼那个满旗兵,突然甩手一个巴掌舞了过去。
巴掌雄而有力,“叭”的一声很是清脆。
“混蛋!你一小小马甲敢在本官面前放肆,反了你了!”
贾六真的很生气。
马甲就是骁骑,通常是从养育兵、闲散旗丁挑选,无品无级,充其量就是个上等兵。
一个上等兵敢在中校团副面前放肆,贾六能惯着他?
这么多部下在,他就要不要尊严,要不要逼脸?
莫说这马甲敢在他团副面前放肆,就是不放肆,他也必须表现出自己强硬的态度来。
因为,他是打死也不走前面的。
现在是打几枪搞个游击麻雀战,后面呢?
万一番贼学八路...
万一狗番贼围点打援咋办?
身为一个优秀的指挥官,在考虑部下性命安危同时,也必须对前方征程道路上有可能发生的任何情况,提前做出应对方案。
总之,就是,反正是...
对,步步推进,稳扎稳打,绝不可冒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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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话,贾六这一巴掌打的真不轻,把人满洲马甲打得都眼冒金星了,后面的同伴见了“咣当”就要拔刀。
“不得放肆,这是前锋校贾大人!”
刘德见势不妙,赶紧冲了上来拦在满洲旗兵同贾大人中间。
“嘿,敢拔刀!这不是在爷们面前撒泼吗!爷们倒要瞧瞧你小子有没这个胆!”
王福也是够义气,连蹦三步跳了过来。
他这一动,王四同崔恒友他们肯定得过来啊。
甭管怎么说,贾大队长待他们不薄,能眼睁睁的瞧着贾大队被人欺负?
不能!
越来越多旗员、苏喇围了上来,便算不敢对满旗子如何,过来表明一下态度也是好的。
半山坡上正带着手下搜寻的鲍国忠望着脚下这一幕,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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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的那个满洲马甲也明智,见汉军绿营人多,与同伴低语两句扭头就走。
看样子,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