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盘龙宗至少一半的所得。”
这便是诱之以利,雷魔殷世衡的修为虽然不及自己全盛时期,但是功法霸道,就算自己全盛时期也不大愿意与他对上,在有足够利益可图的情况下,对方有极大的可能会出手帮……
“血魔!”
就在段天涯还在思索之时,一声暴喝突然打断他的思绪,紧接着便听:
“血魔,因你无能坏了祖师的大计,现在过来求我,是不是想让我出面帮你解决?”
“……正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段天涯略一沉默后,还是咬牙认了下来。
“可是你来求我帮你办事,你又能给我什么好处?”
“那丹阳宫萧山不过是一法身元婴,黄山张家也不过一个结丹家族,他们身上现在有盘龙宗的宝库”
“我是问你,‘你’又能给我什么好处!”
暴烈的雷暴声又一次在耳边炸响,段天涯现在修为不足,被震慑得后退数步,半晌说不出话来。
其实,经过上一次的死斗,段天涯对于血影魔功的领悟深度有极大提升,哪怕是以血神附身之法夺舍,法力恢复的也比正常情况下多得多,不至于表现得如此不堪。
但是他刻意如此表现,虽然现在还不一定能有什么用,但手中的牌能多一张便是一张,这是段天涯自幼积累下来的习惯。
“雷魔,我现在已经是一无所有了,就算有几处隐秘的准备,你也看不上。你若是想帮我,我就充当你的马前卒,若是不愿,你就杀了我吧!”
段天涯被震慑得后退几步后,似乎受不了刺激,双手扯开胸口怒声言道。
而在此时殷世衡却反而放缓了语气,说道:
“大师兄,大家同门一场,谁都不想耽误了祖师的大计,但是我辈中人,却也没有谁是那积德行善之辈,你所说的好处,皆在远处。可是近处却没有一丝半点的甜头,我虽然掌管雷泽魔修,但是你这个样子,却也让我很是难办啊。”
“殷师弟你到底想要什么,为兄此刻的确已然是一无所有了。不然,也不会来投奔于你。”
“大师兄怎么能说自己一无所有呢?我辈中人,能有几个能有如此红颜知己,不离不弃,让师弟好生艳羡啊。”
随着雷魔殷世衡的话语,段天涯的目光渐渐转向了一旁的幽离。
那目光看得幽离脸色一白,下一刻,此女妩媚一笑,然后主动解去外罩黑袍,缓步走向眼前那片扭曲的山林。
“小妹蒲柳之姿,想不到竟然能入真君法啊”
“哈哈哈哈哈哈。”
还没有等她说完,一条雷电索链从黑气当中穿梭而出,一下将幽离捆绑,拉入进去。
魔修功法,凶险异常,一旦行功出岔,动辄非死即残,再加上其它方面的心灵压力,修炼者很容易就走入偏激极端。
若是张烈、张相神之流在此,会觉得雷魔殷世衡的做法莫名其妙,徒增外劫,于自身修行何益?
但道理是这样的道理,魔修哪怕知道却也很难将自身心魔横行压制下去,如此折辱段天涯,让殷世衡觉得痛快,觉得很爽。心理上的爽,犹超过身体上的爽。
当然,这也是因为魔道修士比之正道修士,更难以做到魔心圆融这一步,或多或少都会有所偏失的。
在段天涯深入雷泽,寻求同门的相助,共同对付丹阳宫与黄山张家的时候。
丹阳宫与黄山张家的势力与声望,也正在与日俱增当中。
萧山、张相神,张烈,余则晨,联手诛杀元婴五层的血魔段天涯,这件事情虽然没有轰传天下,但依然是在南荒百宗之间广泛流传着的,丹阳宫与张家的声望都是因此大涨。
在余则晨离开的前夕,他将自己在坤元山之上带下来的几株元芝草,全部都赠给了张烈。
“这些本来就是我带下山来,作为与人斗剑的彩头的。虽然当年是打定主意,怎么带下来的怎么带回去,但是,我的剑术的确是不如张道兄,那么此物自然也就要留下。张兄,日后再见,保重。”
“保重。”
张烈也是恭敬执礼,如此回应。
有了这些元芝草后,张烈返回黄山张家,就开始闭关,钻研起炼丹术、提升丹道。
宗门有萧山师尊,家族有族长张相神,有他们的存在,无论宗门与家族,肯定都要比自己出手经营,发展得更好。
而张烈现在的重心,就放在钻研炼丹术,炼制增长法力的丹药,尽快发挥出绝品金丹的全部潜力。
绝品金丹,金丹一层就相当于寻常人道元婴一层,金丹九层就相当于寻常人道元婴九层,如此,方才称得上是穷尽此丹法潜力。
但是因为斩杀血魔段天涯的传闻,以及与坤元山搭上了关系,楚南地域各个宗门家族,都或多或少的想要与黄山张家搭上关系,结成正面的友谊,这种善意转化成利益,就是一笔极为巨大的利益。
就算张相神,也完全没想到,与传说中门派搭上关系后,会方方面面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