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细的真正情况近卫陆自然是不敢说的,但也是说明了有人要暗杀他,却得到了国家公安委员会长一句‘小题大做’的回复,使得近卫陆又惊又惧。
松田阵平并不知道这事儿,只是这些天,他能够偶尔看见一个不属于警视厅的金发红眸女人在相当机密的楼层和房间穿行,却没有人去阻止,询问后才得知是公安委员会的委员长给了通行权。
听白鸟任三郎那个白鸟集团的公子哥说,她是京都来的名侦探,虽然对于大众而言名声不显,但在知情人眼里绝对是不可招惹的第一,被请来调查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某起悬案的。
那可是公安委员会长啊,能从那种级别的大人物手里得到通行权,那位侦探小姐来头不简单。
现在侦探的社会地位这么高,那位国家公安委员会长绝对是有一分功劳的。
松田阵平不在乎那么多,他正开开心心地拎着选好的麻袋,背着棒球棍跑出警视厅,萩原研二如果看见这样的松田阵平也只能说:“小阵平的快乐其实很简单。”
走过大概两条街,松田阵平找到了短信里说的那辆车,那辆黑漆宾利看似低调却又彰显着自己的无比帅气的魅力,松田阵平看见了不由得眼睛一亮。
“上车吧。”驾驶位的车窗降下,坐在驾驶座上的青年戴着墨镜,左耳戴着烟水晶耳坠,一头黑发两侧略微翘起的发角透着几分野性,让松田阵平稍微怔愣了一下。
青年把脸上的墨镜微微拉下去露出眉眼,那张脸给了松田阵平一种陌生的熟悉感。
明明眉眼还是那个眉眼,嘴上那点痣也没有隐藏,可现在的坂口安吾就是给人一种‘他和坂口矢林只是长得一模一样但肯定不一个人’的感觉。
“带你去揍警察厅长官。”坂口安吾无奈一笑,神情稍微柔和下来,“快上车,别拖着。”
松田阵平这才如梦惊醒,迫不及待地上了副驾驶。
松田阵平刚转身离开驾驶窗的时候,坂口安吾就已经把车窗重新升上去了,确保周围不会有人看见他的脸。
“坂口前辈现在是……”松田阵平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嗯,卧底状态,降谷和景光也是这么过来的,不过他们现在解放了。”坂口安吾淡淡道,“你不用太担心,不管有没有情况,我都有自己的应对方法。”
因为他重新回到卧底状态,公安那边的事情就顺理成章再次交给了公安的里理事官黑田兵卫。
“那很危险吧。”松田阵平没想到坂口安吾在最应该谨慎的时候还记着和他的约定。
“时机到了罢了,不必担心我,也用不着担心我。”坂口安吾重新戴好墨镜,嘴角似有些漫不经心地微微上扬,“你以为我是谁?”
松田阵平没想到能有人能戴个墨镜就帅到男人心里去。
“松田小子,你前辈带你兜风去,放开了做。”
“好的大哥。”松田阵平拿出自己的标配墨镜戴上,懒散地靠上椅背。
那就把这当成一次兜风好了。
车上两警察此刻哪里有警察的样子,就是自己人见到都只会情不自禁拿出手铐想把人铐进局子里。
现在近卫陆的状况已经不能用一个‘差’字来形容,他能够感觉到名为死亡的事物向着自己逼近,这种存在感强烈到根本无法忽视的步步紧逼几乎把他折磨到精神衰弱。
他现在压根无法好好休息,极度不足的睡眠加之生命危险的逼近,近卫陆距离陷入谵妄只差一步,这种体验绝对是曾经那些真正遭受过‘意外死亡’的人没有体验过的,这一刻近卫陆觉得那些人死得那般痛快真是令人羡慕——
不不不!他绝对要活下去!
他好不容易拥有了这么多,怎么可能就此功亏一篑!
警察厅和警视厅哪里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的命令都没有传达下去?坂口呢?坂口做什么去了?!
对了,只要杀了绫辻行人,他的死亡是不是就可以停下来?对,他身上还带着一把枪,这把枪能杀得了降谷透那个疯子,也能杀得了绫辻行人那个煞星!
心里这样疯狂的想着,近卫陆便打算去京都,他拖着沉重无比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