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茸茸审视地看他, 想问,但是被圈束起来的身体,让她意识到目前她是未着寸缕的被这条蛇给缠着。
宛茸茸:“!”救命。
她脸红了彻底, 经受不住这样的亲密,想捂但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捂哪里, 只能伸手捂着他的眼睛:“你,你不许看!”
随疑起初倒是没有想法,被她这么一捂, 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自己和她紧贴的身体上。
她身体紧紧地绷着,被他触碰的每一处肌肤都在颤栗,耳边是她压着的喘息, 比水气还热人。
他下意识将她缠绕的更紧些, 低头想蹭她的脸, 尾巴圈上她捂着自己眼睛的手, 强行拿开,将她逼压在暖白的玉璧上, 只见她泛着一圈圈绯红的雪白肌肤, 沁着水珠,被玉璧衬得更是肤若凝脂。
乌黑的眼睛带着怯意,怔然地看着他,长发凌乱地散在身前, 纯黑与粉白的冲撞, 让随疑一时间看得挪不开眼。
宛茸茸没想到他还会反击,有些惊慌,胸口起伏着, 看他眼中带着让人害怕的侵略感, 她缩了缩, 急忙说:“你再乱蹭我,我就把你丢了,也不给你疗伤了!”
随疑的动作一顿,觉得现在确实不太合时宜,低头把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松了缠着她的身体
她感受到他身上的侵略感消失不见,猛地松了口气,伸手推他的脑袋:“你放开我,大丑蛇。”
随疑被骂了,不悦地抬头盯着她,但是宛茸茸更凶地瞪回去。
他觉得小笨鸟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直接用尾巴把她挂在屏风上的衣服扯过,卷在她身上,把她直接带回了床上。
宛茸茸没想到他还能做这些事,有些意外,心想乌龟这老大到底是什么蛇精,怎么什么都能做。
随疑给她找了身干净的衣服给她,用目光示意她穿上。
“你不是会说话吗?现在不说话了?”宛茸茸在被子里把衣服给穿上,不解地问道。
她问完就看到他溜到床上,将刚穿好衣服的她又一下卷到怀里,低头看她的目光,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像是再说,我陪你睡。
宛茸茸:“?”大丑蛇,你能不能像条正经蛇!
她觉得这小白蛇大概对她图谋不轨,意图用身体让她沉迷,虽然他冰凉的肉.体贴在身上确实很舒服。
不过她还想着刚才他跟随疑相似的声音,想要听听他说话,伸出手碰到了他的嘴巴,一脸不解地问:“你干嘛不说话了?”
随疑不想说话,说话会消耗积攒下来的灵气,刚才他看她那么慌乱惊恐,才担心地说了句,现在看她有目的性的要求,自然不应下。
宛茸茸确实想确定他说话的声音,是不是随疑的声音。
看他不配合,宛茸茸只能放弃了,躺在那里,心想,漆离说随疑这人凶残暴戾,应该不会委曲求全地来给她孵蛋蛋。
一时间,她都有点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被梦所影响。
梦里的那些对话,还有那个血淋淋的后背,她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虽然那些只言片语不能平凑出一个完整的故事,但是她至少了明白一些事。
之前那封信上写的尾翎,是指她身上的尾翎,和宛源芜写信的人是那个灵云仙尊,她的目的是用尾翎重新造一根妖骨。
也不知道灵云仙尊有没有造出来,如果造出来,那随疑不就有救了,自己也不用死了?
随疑看她眼珠地转来转去,也不知道瞎捉摸什么,把她揽紧,尾巴轻柔地抚着她的后背,要她安心睡觉。
他刚才在温泉水中看她,发现瘦的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直都没睡好。
但是宛茸茸刚从噩梦中惊醒,不想睡,但是又被困住,一时间有点无聊,看到蛋蛋好像醒了,伸出手将蛋蛋从小床上拿到自己手里,亲了亲,就跟宝宝轻声细语地聊起天来。
“蛋蛋,你觉得你爹爹随疑是什么样的?我觉得肯定是凶神恶煞的,以后你要是像他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随疑听她胡说八道,用尾巴拍了拍她的头,眼眸微眯,意思很明显,要她闭眼睡觉。
宛茸茸哼了声,继续跟自己的崽卖惨,故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