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关系增进得太快。”
陈锦懿裹紧披肩:“这种感觉我能懂,当初我跟你爸谈恋爱时,明明刚认识一周,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
陈奕川:“所以,您跟我爸认识三个月就结婚了?”
陈锦懿冲他笑着:“你可能不懂什么叫做一见钟情。”她起身,拍了拍陈奕川的肩膀,“赶紧追上羽旗,谈一场恋爱,你就懂了。”
—
过了两天,陈奕川刚到公司,便被秘书告知王董事长带着儿子等候多时。
陈奕川西装革履,走进待客厅,看了眼如坐针毡的父子俩:“王董,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王董讨好地笑了笑:“听说陈夫人喜欢收集古董首饰,我这两天从朋友那里得了两件成色上等的手镯,想送给陈夫人。”
王董和陈奕川的关系不近不远,合作过两次。这两年王家生意红火,上市后逐渐步入第二梯队的企业,也算个豪门。
陈奕川礼貌笑着:“怎么突然送我妈妈这么贵重的礼物?”
王董打量着陈奕川平静的神色,瞅了一眼王明宇,王明宇摇摇头,表示不清楚陈奕川知不知道那件事。
王董在心中筹划几分钟,觍着脸笑道:“这不是,明宇前些天言语不当,伤害到陈小少爷,所以我们特意过来赔罪。”
“前些天?”陈奕川端起咖啡杯,眼神疑惑:“那天在庭院发生的事情?”
王董与王明宇一对视,看来陈奕川确实不知道那件事。
王董解释道:“三天前明宇去湖心岛吃饭,正巧碰见陈少爷和谢总,因为我们家明宇年少无知,对陈小少爷说了几句言辞激进的话,惹怒了谢总。谢总一怒之下,将我们家贸易使用的三个港口封了,现在船货都飘在海上,一天损失好几千万。”
陈奕川手指轻轻磨着咖啡杯身,抿着唇看向父子俩:“既然事情已经闹得这么严重,我想问问王公子,你对我们家阿屿说了什么,让谢总这么生气。”
王明宇嘴边的淤青还没完全褪去,畏着身子眼神躲闪:“我就问了问陈溪屿,为什么拒绝我家的联姻,反而…”
陈奕川:“反而什么?”
王明宇:“反而跟谢总在一起了。”
陈奕川神色微不可察地沉了沉:“然后呢?”
王明宇:“然后谢总忽然出现,把我揍了一顿。”
陈奕川放下茶杯,双腿交叠,指尖轻轻敲打着沙发,审视着王明宇说得那番话。
王明宇始终低着头,不敢直视陈奕川。
良久,陈奕川问:“仅仅因为这个,谢崇砚就把你揍了,然后暗中给你们王家使绊子?”
王明宇点头:“嗯。”
陈奕川眯起眼:“王少爷不诚实。我这样猜想,您应该还说了一些难听的话揣测我弟弟与谢总的关系。谢总又不是穷凶极恶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口舌之争对王家断绝后路?”
王董看着王明宇:“你把那天的事情,完完全全告诉陈总,我们是来道歉的,不用遮遮掩掩。”
王明宇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因为在家里,他为了尽量撇清自己的问题,把谢崇砚和程梵说得很不讲道理,这才免了一顿责骂。
当着陈奕川再说一遍,估计陈奕川也会气的对他们家出手。
见他一直不肯说话,王董用力拍了下他的肩膀,着急道:“你倒是说啊!”
王明宇又急又怕:“我…我忘了。”
王明宇这副模样,陈奕川心中已经有几分明了。他收回视线,整理好西装起身,将东西推给王董父子:“这礼您拿回去,港口的事情,不是我说了算,不用在我们陈家身上下功夫。”
“陈总!陈总咱们再商量一下!”
“不必了。”
陈奕川不顾王董阻拦径自离开。
不久,待客室内,传出王董的叫骂声和王明宇的哀嚎声。
陈奕川淡淡对秘书道:“帮我跟谢崇砚约个晚餐。”
秘书联系之后告诉他:“一周后谢总有时间。”
陈奕川漫不经心:“一周后?也行。”
—
这两天,陈家上下都在忙碌。
陈锦懿在忙晚宴的事情,陈奕川则忙跨国公司的杂乱事宜。
晚宴中两名舞蹈演员的舞服因材质问题陷入僵局,陈锦懿动身前往丝绸之乡,寻找布料。
本来家里有陈奕川陪程梵,但他刚刚收到国外的紧急电话,需要临时出差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