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砚!”
“崇砚!”
会议室, 鸦雀无声。
谢长霆起身唤着他,目光严肃。
其余参会的企业,好奇地窃窃私语, 谈论是否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谢长霆脸色铁青, 但为了安抚大家的情绪, 沉声解释:“崇砚只是去处理一些家事, 请大家放心。”
副总走到谢崇砚的位置,朝大家点头,开始主持urban会议。
洗手间里, 温旗走到最里侧, 故意让皮鞋发出响声, 一间一间寻找程梵藏匿的隔间。
“我只是想请你吃个饭而已,你那么害怕做什么?”
“乖乖出来陪哥哥吃饭,哥哥又不会亏待你。”
脚步声越来越近,程梵知道自己迟早会被他找到。用力扶着简易门锁,防止他闯进来。
这时, 他的手机响起, 是谢崇砚打过来的。他不敢出声,但又怕错过重要信息。
“喂, 谢崇砚。”程梵声音哽咽,鼻子顿时酸了。
谢崇砚正在开车, 着急问:“你具体位置在哪里?”
程梵:“我躲在二层厕所, 门外一个叫温旗的人,正在找我,想耍流氓。”
谢崇砚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力一锤, 屏着息蹙眉:“你不要出去, 我现在找宇辰老板的电话, 让他去帮你。”
程梵听出谢崇砚在开车,抿着唇应了一声,在挂下电话的同时,小声道了句:“开车注意安全。”
谢崇砚听见了这句话,面对着忙音,独自在车中回应:“好。”
“程梵?梵梵?你在这里吗?”
一双黑皮鞋停在程梵面前,温旗轻轻敲着厕所门:“我又不吃了你,你这么害怕干什么?”
程梵缩在角落:“我劝你赶紧离开,我已经叫人了。”
温旗嗤笑:“叫人了?这么厉害?叫谁了啊?和哥哥说说?”
程梵犹豫半晌:“谢崇砚,你认识吗?”
外面的温旗,听见谢崇砚的名字,明显没了声音。可过半晌,他用脚踹了下门,嘲笑:“认识啊,怎么了?”
程梵在里面说:“一会儿谢崇砚会来找我,你如果提前离开,我还能不和你计较。”
温旗仿佛听见什么笑话:“谢崇砚?来找你?”
程梵:“嗯。”
温旗大笑:“你要认识谢崇砚,还会被经纪人叫来陪酒?早就大红大紫了。”
温旗不想再跟程梵废话,想着马上就能美男入怀,愈发心猿意马,开始用力拽程梵的厕所门。
塑料门不结实,一拽整间都在晃动。
程梵拼命抵着,但温旗力气大,用上半身使劲撞了五六次,门锁啪地变形弹开,弄伤程梵的手,将他弹到冰凉僵硬的磁砖墙壁,头狠狠撞了一下,体力不支坐在地上。
门被推开,温旗叉着腰,气喘吁吁看他:“呦,受伤了?让哥哥看看。”
程梵手臂挡着头:“你滚开!”
温旗深深呼吸着,色眯眯盯着程梵:“你身上的味道,可真好闻。”一边说着,肥硕的手掌朝程梵的腰伸去,“这腰真细啊,不愧是学舞蹈的。”
“砰”地一声。
程梵敏捷抬起右腿,狠狠踹向温旗的脸,致使他向后仰着摔在地上,疼得嗷嗷叫。
他轻蔑笑了笑:“白痴。”
程梵虽然瘦,但平日跳舞腿部力量很大,方才的高踢腿使温旗的脸瞬间肿得老高,油腻的脸更加恶心。
温旗彻底恼羞成怒,强撑着疼站起来,向地上吐了口血沫儿。
“你是软的不吃,逼我来硬的是不是?”
他懒懒瞅了眼厕所门外,快速抄起程梵的头,将他带起来,狠狠桎梏在墙上。
厕所的门悠悠激烈哐当,他迫不及待解下皮带,搂着程梵,腆着油腻的脸试图亲他。
程梵拼命歪着头,动弹不得。
这时,厕所门外响起两声急匆匆的脚步,谢崇砚看到温旗抱着程梵的这一刻,双眼布满狠戾,揪着温旗的领口一把将他脱出来。
顾不得摘手表,挥拳砸向他软肋。
一拳、两拳…
怎么打都无法消除他内心的气愤和恨意,温旗脑袋鲜血直流,不停求饶。
腕表坚硬,碰伤了谢崇砚的手腕。
可他像是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