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挑战性。”
001知道他在说蓝云,酸溜溜地说:“有挑战性,是不是你会给他更多关注?”
“哇,系统哥哥,你难道不知道我最关注的是你吗。”危野笑眯眯,“我最喜欢你了,你要多多跟我聊天哦。”
最近危野格外愿意跟他说话,还会这样又软又甜地跟他撒娇。
001被甜得晕乎乎的。跟危野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但因为他是系统的状态,关系始终不冷不热,虚虚的让他没有实感。
直到现在,终于有了一点热恋的感觉,换语音这个决定真是太明智了。
危野洗完手,又挽起袖子,撩起水冲洗手腕。他看了一眼不说话的蓝云,问道:“你碰完血,洗手了吗?”
朱灿身上的烂肉看着就恶心,蓝云当然洗过了,但他还是在危野身边蹲下来,腿挨着他,手浸在水里拨弄。
危野忍不住笑了出来,“干嘛呢,你好好洗。”
蓝云用眼角瞄着他,涟漪一圈一圈蔓延,水波被他搅动着碰过来。
危野看不下去,伸手过去,搓了他两下。
在苗疆采草药时,蓝云经常晒太阳,皮肤是浅浅的蜜色,此时被瓷白的手指揉搓着。
蓝云低头瞧着就被晃了一下眼,这色差怎么这么好看。
碰到自己的手指这么柔滑,让他的心也跟着一柔。
刚才的沉闷瞬间消散,蓝云又愉悦地笑了起来,他刚想说一声“哥哥的手好软”,那抹白皙就移走了。
下一秒危野的话让他笑容一顿,“蓝云,答应你的事我已经做完了,我们扯平了。”
危野:“出谷之后,我们也该分道扬镳了,谢谢你上次在萧疏白面前帮我说话。”
蓝云身体微僵。
若非危野提及,他差点忘记了,他和危野只是暂时同路而已,两人本没有什么关系。
先前口中说“同生共死的朋友”,只是随意的笑语,蓝云眸光不动声色沉了沉,但他现在不想这么轻易跟危野撇清关系了。
*
朱灿的尸身就像一滩烂肉,散发着浓浓恶臭。危野一把火连带屋子一起烧了。火势很快蔓延开来,将一排三栋房子都烧了个精光。
三人准备离开时,天上忽然下起雨来,雨势很大,赶路只会淋成落汤鸡。幸好另一边还有一间柴房没被烧,三人只好在里面凑合一夜。
大雨滂沱,宛如净化尘世间的污浊,危野闻到了清新的气息。他默默看着雨滴,肩背挺直,自回到这里第一次显露轻松的笑容,“这场雨来得痛快。”像和过去作别一样。
萧疏白看了他一眼,也望向外边的雨水,“是一场好雨。”
“咦,只有我不喜欢下雨吗?”蓝云搓了搓潮湿的手臂,银饰碰撞,叮当作响。
他腰间挎着的布包被打开,里面的瓶罐和纸包摆了一地,蓝云正一样一样仔细检查过去,抱怨道:“每次下雨,我的药都会发潮,要是影响了药效可是要命的。”
危野轻轻笑了两声。
凉风习习,危野抱了些柴,在屋子中央燃起火堆。蓝云又怕烤到他的药,带着他的东西往远处挪了挪,继续专注捣鼓着手里的瓶瓶罐罐。
烤着火,危野抬眸看向对面。火光映照下,萧疏白的面容犹如冰雕雪琢,英俊无俦,又冷清禁欲。
危野悠闲开口:“少庄主现在肯相信我了吧?”
萧疏白也透过火焰看向他,点头,“你的确不会碰女人。”
“谢天谢地,在少庄主这里,可算还我清白了。”危野瞧了瞧他英挺的眉宇,微微笑道:“出山后,如果一定要说我做错了什么事……就是那夜想要一睹阁下风采,擅闯御剑山庄了。”
这一次萧疏白薄唇轻抿,没有答话。
凭他的出身和实力,很多人都会向他示好,但最终往往会对他的冰冷望而却步。
只有危野胆子大得很,每次见面,即使被剑指着喉咙,也要笑意盈盈撩拨他几句。
初见时对方惊天动地的话语还清晰留存在脑中,萧疏白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深刻地记住一个人,只能说……他委实是太大胆了。
萧疏白:“出去后,我会撤销对你的悬赏。”
危野笑吟吟拍了拍手,“那可太好了,值得吃两张大饼庆祝。”
他从包袱里掏出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