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这也是为什么,江渚和其他生灵进入这里却完全无事不受影响的原因。
江渚不由得肃然起敬。
这是一个以一身傲骨和不屈的意志让人敬佩的女子。
守卫玄圃的四王吗?除了太遗,女丑,另外两人又在哪里?
可惜手上无花,本该献上一束最美丽的鲜花,她为玄圃丘为大荒奉献出生命。
太遗看着女子,声音有些伤感:“你看到了吗?我们的玄圃丘又重新建立起来了。”
不知为何,江渚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灵魂都震动了一下。
江渚以前一直不是特别明白,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祸,为什么对于在焦土上建立起来的一两座房子投去了目光。
现在江渚算是明白一些了,因为……重建的不仅仅是祸的玄圃丘,还有那些死去的,牺牲的人心中的玄圃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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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牺牲应该有也必须有意义,而不是哪怕付出那样的代价后,依旧只是留下了一片废墟。
江渚也看了看青铜坠泪碑前的祸,祸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碑上的名字。
缅怀的,是故人啊。
江渚看了一会儿,继续去收集青铜饼了。
能锁住神尸的青铜锁十分庞大。
花了好些时间,青铜饼被送上了太遗的那艘青铜战舰。
江渚见识到了真正的玄圃丘的青铜锻造技术。
整艘青铜战舰都燃烧了起来,原来这艘青铜巨舟全身都是一座熔炉。
熊熊烈焰,堪比火焰的山峰。
祸和太遗将如同苍穹一样的神文打入烈火中的青铜锁链之中。
困住神尸的从来不是青铜锁链本身,而是这些神文。
整个锻造过程花费了七天七夜,不灭之焰直入苍穹。
第八日,也是现代正式陷入恐慌的时间,因为……人面疮的诅咒开始扩散了,无论怎么封锁,无论怎么隔离,也阻挡不住那具神尸跨过无人的草原,靠近城市。
他们自以为信奉的神明,却是带来无尽痛苦和灾难的魔鬼。
伟岸的如同山岳一样的神尸,带着对一切生命的碾压,出现在了郊区,且它正一步一步地向城市走去。
凡是目视过它之人,都被视为渎神者,卑微得如同蝼蚁的存在,连看它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那些目击者,一开始身体开始发痒,无论什么药物无论怎么抓捞都没有用。
指甲将皮肤抓破,从伤口里面长出一张一张的怪脸。
怪脸奇丑无比,如同人心,它们扭曲着面孔,狰狞得让人作呕,用最恶毒的言语开始咒骂身体的主人。
这是神明降下的诅咒,是对渎神者的惩罚。
这种诅咒还会传染人,身边的朋友,亲人的身体皮肤也开始出现瘙·痒,他们惊恐地发现,自身体内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要从身体内通过伤口破体而出,是人性最丑陋的一面。
唯一能阻止身体不出现诅咒的办法,恐怕就是不让身体出现一点伤痕,因为这些人脸是从伤口长出来的。
但皮肤上的痒难受得根本控制不住想要去抓去捞。
那种折磨,比死亡还要难以让人忍受。
多少人被自己丑陋的惨不忍睹的样子吓得丧失了思维。
这绝对是一场难以想象的噩梦。
噩梦还有醒来的时候,但他们没有,直到……
神的尸体在一步一步靠近城市,本该用任何方式设下阻碍的障碍的道路,今天却畅通无阻。
一只包裹在白色布条里面的木乃伊,面无表情地拖着长长的青铜锁链向城外走去,轻车熟路,就像他无尽岁月前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一样。
青铜锁链拖动的声音,吱吱的将道路都拖出了深深的划痕。
原本一直没有停下脚步的神尸突然停了下来。
艰难的转身,向后退去,就像遇到了宿命中的敌人,哪怕已经是一具没有意识的尸体了,还本能地在回避。
只可惜尸体就是尸体,连战斗的本能都没有了,只不过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在潜意识地寻求复活罢了。
坚固狭长的青铜锁链缠在了神尸的身上,像一个罪人一样被拖拽着向一座山峰走去。
缠绕着被捆·绑在了山峰之上。
死都死了,又何必再站起来。
目睹这一幕的人,已经不知道如何来形容当时的场面了。
那只拖着青铜锁链的木乃伊到底是谁?
简直不能用人类来形容。
而曾经去过玄圃丘旅游的旅客,更是震惊得无法形容,因为他们认识这只木乃伊啊。
它……不就
是那只坐在旅馆的窗台上,每日都在玩平板的那只奇怪的木乃伊吗?
听说是玄圃丘守卫那扇穿越之门的守护者。
嘶!
曾经还想着去掠夺玄圃丘资源的人,不知道还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