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汤喝下去,幸福得眼睛跟月牙一般睁都睁不开:“这是什么阿,也太好了。”
等埋头贪婪地吃了几口,又抬起了头:“你的伤都好了,不需要我的伤药了,我都没有东西和你换这么好吃的食物。”
听着多少让人灵魂都被触动了一下,生肖不过是一个孩子,比当年被抛弃在角落的江渚还惨,至少当时还有人救助他,而生肖呢……
江渚垂眉说了一句:“吃吧,以后都不用挨饿了。”
生肖:“……”
也不知道是不是碗里升腾的雾气让他差点迷了眼睛,这几天江渚不在,他差一点……差一点就饿死了。
他的那些果子还是趁老鳖出去吃青草的时候,他跟着才采集到的,都是别人不要的,在其他人眼中都不能吃。
他和那些大人不一样,他没办法在外面的不死民还有迦楼罗的周旋中找到食物,他活下来靠的是运气。
一碗热腾腾的方便面下肚,江渚的力气似乎恢复了不少,但身体的虚弱却一点没有好转,就像抽走的精力是食物填补不起来的一种东西。
感觉特别的古怪。
但至少能够走动了。
掏出一颗糖塞进将一锅汤都喝得一滴不剩的生肖的小嘴。
生肖的眼睛都瞪大了,好甜,是糖。
还有他的小肚皮,都鼓鼓的了,都怪这个叫方便面的食物,让他吃得停都停不下来。
嘴里包着糖都舍不得嚼碎,笑眯着眼看着江渚。
下午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比如……被五花大绑的六只鸡得放出来。
还有,其他事情可以明天弄,但今天怎么也得将帐篷搭起来,不然又得天地为被。
光是这两件事,都让莫名虚弱的江渚有些犯愁。
将鸡从一堆物资中提出来。
生肖愣了愣,抽出了小匕首磨了起来:“等我把刀磨锋利了就来宰它。”
江渚这几天消失不见原来是去狩猎了,收获还不错啊。
然后就看到江渚在给那鸡解绑放生,只在鸡的脚上套了一根不怎么结实的绳子。
生肖都惊呆了,能在不死民和迦楼罗肆虐的情况下活下来的动物都不简单,不厉害也贼能躲能跑,这破绳有什么用,好不容易狩猎回来的食物岂不是得跑了。
“嘶”地一下就蹦了起来,灵活得跟一只猴子。
只是那名叫“鸡”的野兽不过跑出去了一点,就悠闲地开始……散步?
绑在脚上的破绳好像也挣脱不断的样子。
生肖:“……”
眼睛眨巴了好久,张了张嘴:“……”
这一刻,“弱鸡”这两个字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这也是家禽和野兽的区别,家禽能饲养不怕人不奋起逃跑,野兽不行。
江渚说道:“暂时不吃它,它还能下蛋。”
他们现在的位置虽然在连绵的烧焦的山丘内,但离外面的群山峻岭不远,估计是老鳖时不时要去吃草啃树。
外面山川旷阔草木繁盛,深山密林周围虫子很多,要养活几只鸡并不难。
这也是江渚为什么带了六只蛋鸡过来的原因,它们不消耗粮食,吃虫子就好。
当然暂时将鸡的脚绑起来是为了防止它们走得太散,一但没在视线内估计就进了别人的肚子了。
用绳子绑脚只是临时措施,还是得找个合适的地方用栅栏圈一块地当鸡舍。
生肖牵着绳子的一头,看着另外一头绑住脚正在散步的六只鸡:“……”
他在干嘛,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