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性做妻子。年龄的横跨势必会造成一定的代沟,而温崇月择偶的唯一准则,则是能够聊得来。
夏皎虽然年龄小些,经历轻,生长环境和温崇月也不相同,但与她交谈,也令温崇月觉着有趣。她的脑袋里有许多古古怪怪的奇思妙想,是他不曾触及过的领域。
味道也很美,像春日里的鲜笋,嫩生生,遗憾的是不经折弄。稍不注意,泪水就像三月春雨,止不住地下坠,惹得人心不忍,却更想摧枝折叶。
“……其实我觉着,青苔搭配针叶、或者蕨类植物也很美,就像天鹅绒裙子……”夏皎兴致勃勃地说,回头,“温老师,温老师,你在听吗?”
温崇月点头:“你的想法很好。”
下午时分,两人终于去看了婚纱和戒指。
婚期定在五月份左右,时间很仓促,必需的东西仍旧一样也不会少。温崇月对戒指没有太多想法,一切按照夏皎的意思来。
夏皎提前做好功课,直接去店里试戴。
试戴戒指的过程中,温崇月的手机响了几次。
前两次时他直接结束通话,第三次响时,他对夏皎说了声,利落地摘掉戒指,放在盘中,出去接电话。
夏皎低头,想要将戒指从手指上拔下来,只是这个尺寸卡得刚刚好,将手指关节也卡住了,她自己拔,试了两次都没有成功,还是店员戴着手套,笑眯眯地帮夏皎揉了揉手指,一点一点地往下取。
“您和您先生很般配呢,”店员将戒指从夏皎的无名指上取下,语调柔和,“郎才女貌。”
夏皎笑了笑:“谢谢。”
恰好温崇月走过来,夏皎仰脸,问:“你觉着这对怎么样?”
温崇月说:“你定。”
夏皎转身,对店员说:“就这一对吧,谢谢。”
不过戒指目前没有现货,需要等调货,要先付钱,等到货后,店员会给通知,再过来取。
凳子有点高,夏皎下来的时候,温崇月不着痕迹地扶一把,将她微微翘起的裙子压下。
离开店,夏皎问:“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呀?”
温崇月平静地说:“工作上的,没事。”
夏皎点了点头。
晚上也是温崇月预定的餐厅位置,79层,靠窗,遥遥可望紫禁城。
抵达的时候尚有落日余晖,温崇月打电话确认过,两人的位置以玫瑰花做了点缀。
温崇月微笑着告诉夏皎:“这家餐厅的味道算不上最好,但夜景不错。我等会要开车,不能喝酒,你想来点红酒吗?”
夏皎摇头拒绝。
这样的浪漫的氛围,其实适合喝一杯,只是昨天夏皎刚刚喝了那么多酒,现在完全提不起精神。
温崇月没有勉强,在参考了夏皎的意见后,他点了单。澳洲和牛西冷牛排,龙虾浓汤,香煎鹅肝,烟熏三文鱼沙拉,生蚝……最后一道甜品是巴斯克奶酪蛋糕,也是夏皎最喜欢的一个,芝士味道浓郁。
夏皎总觉着这样的氛围,适合说些什么。
温崇月似乎有话要对她讲。
她安静地等了一阵,果不其然,听到温崇月问:“你想离开这里吗?”
夏皎猛然抬头看他。
“工作上有些小变动,”温崇月看着夏皎,“或许,未来三年,我的工作重心都会转移到苏州去。”
夏皎明白了:“这算是长期出差吗?”
“不,”温崇月摇头,“我在想,如果要求你跟我一块过去,是不是对你来说太残忍?”
夏皎没有立刻回应。
虽然北京也不是她的家乡,但这里,有她的朋友和同学。
还有工作。
苏州是一个陌生的城市,夏皎只去过一次,走马观花的玩,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包裹着两个咸蛋黄的肉粽。
温崇月说:“或者,每个周末,我回北京看你。”
夏皎问:“我现在可以点一杯热红酒吗?”
当然可以。
侍应生将热红酒送上来,她小口喝着,侧脸看,外面是光华璀璨的夜景,像是烟花绽放的夜空,钢铁森林,亮如银河倾坠。
她差点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一盏灯。
夏皎问:“必须要去吗?”
“我知道这点可能会令你为难,”温崇月斟酌着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