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这会儿并没有其他人在。
江肆年让阮清坐在沙发上后,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响了几声后对面才接通了电话。
江肆年语气算不上好,“你人呢?”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江肆年不耐烦的开口,“我在你办公室,赶紧过来。”
说完江肆年就挂掉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人来的很快,一身白大褂,大概是跑过来的,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
明显是个医生。
还是个年纪轻轻,长相清秀俊逸的医生。
医生走到江肆年旁边,声音温柔,“怎么了?是生病了吗?”
江肆年抬起下巴,指了指阮清,“给他脖子看看。”
因为阮清坐在里面,被江肆年给挡住了,他这么一指,医生这才注意到江肆年旁边还有人。
他走到阮清身前蹲下,专注的看了看阮清的脖子,大概是做医生的早已习以为常,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
医生仔细看了两眼后伸出手,似乎是想要检查一下。
阮清向来不喜欢别人碰他,所以下意识的往后避了避。
医生倒是没有生气,他温柔的笑了笑,语气带着安抚,“你别害怕,我需要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到喉管。”
医生的温柔和顾照西的温柔完全不同。
顾照西的温柔带着几分强势,而医生的温柔却是那种纯粹的温柔,听起来让人觉得亲近。
而且他也没有不顾人的意愿强硬的去检查,医生笑着看向阮清,仿佛是在等阮清的同意。
阮清迟疑了一下,微微仰起了头,看起来异常乖巧。
医生这才再次伸手检查阮清的脖子。
医生的手有些冰凉,碰到皮肤有些令人不舒服,但阮清没有动。
他脖子上的伤口确实需要处理一下。
医生检查了十几秒后,表情有些凝重,他轻轻在伤口下面不远处按了按,温柔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忧,“这样按会不舒服吗?”
阮清微微摇了摇头,弧度很小,但足够表明他的意思。
“这里呢?”医生再往下了几分又按了按,已经到达锁骨下面的位置了。
阮清再次摇了摇头。
医生准备再次往下,结果被江肆年一把抓住了手。
江肆年脸色不太好看,他冷笑了一声,“只是看脖子,不需要这么往下吧?”
当他是傻子吗?
医生丝毫没有心虚的样子,他只是皱了皱眉,“不是,他好像有心脏病。”
江肆年一愣,没想到会是因为这个,他看向脸色惨白的阮清,松开了医生的手。
医生似乎是觉得自己在病人面前说的这么直白不太好,他朝阮清安抚的笑了笑,“你别害怕,我只是怀疑,不一定真的是心脏病。”
医生的笑容干净纯粹,丝毫不带有攻击性,就像那种冬日里的阳光照在身上的感觉,温柔了整个世界。
在这个满是疯狂的世界里,仿佛是唯一的温暖,让人忍不住心生向往,也让人感到亲近。
阮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只看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身体有问题,足以证明这个医生的水平有多高了。
但是他只是身体加载了自己原本身体的数据,就是治好了也没任何作用,没必要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
江肆年瞥了一眼阮清,压根不理会他的摇头,直接对医生强势的开口,“给他做个详细的检查。”
医生似乎有些为难,但是最终还是不忍心看到一条生命的逝去,选择性的忽视了阮清刚刚的摇头。
虽然阮清和江肆年不熟,但是他也知道他向来不喜欢人反驳他的决定,所以也就乖乖的没有拒绝了。
医生带着阮清去了二楼,二楼有专业的检查设备。
本来江肆年也想跟进去,但是被医生拒绝了,医院很多仪器的使用都不能有闲杂人在场。
江肆年大概是和医生认识很久了,比较信任他,被拒绝后便守在了门口。
阮清以前作为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