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之下,鸿蒙紫气头钻进了杨眉的体内,虽然这也算是达到了红云想要把这烫手山芋给扔出去的想法,但他依然震惊了片刻。而其余人更是眼神惊疑不定起来。
鸿蒙紫气被杨眉所?
杨眉莫非也是个有缘人?
可之前在紫霄宫内,那鸿蒙紫气怎么没有选他?莫非是因为红云不要,所以杨眉就成了第二顺位吗?
鲲鹏眼睁睁看着鸿蒙紫气在自己头顶飞了圈,却再次落到了旁人的手中。间胸中无数情绪恍若火山爆发。
“鸿蒙紫气……那……本该是我的!杨眉老儿还给我!”
希榕见他双目赤红,暗道不好,当即呵斥声。
“鲲鹏,莫要徒生妄念!”
这声呵斥犹如清泉浇在烈火之上,让鲲鹏获了丝清醒,他浑爆发的愤怒猛地滞,随后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生了执念,导致心魔入体了!
可是妄念这东西是说不动就可以不动的吗?
巨大的鲲鹏仰头,哀哀尖啸从鸟喙中发出。
“尊者啊,我不服!我不服啊!为紫霄宫千客,我亦是上过那蒲团,听过道祖大道真言之人,伦修为论心,我虽不比那清,可又比那女娲、接引、准提差在哪里?更比这红云差在哪里?难道就因为我是禽类,就活该被骂扁『毛』畜生,终生不大道吗?”
“你莫要钻了那牛角尖。”
希榕见鲲鹏叫可怜,叹息声。
“实话说吧,就算没有我横『插』手,就算你今杀了红云,这依然不到这道鸿蒙紫气,你当静心潜修,后自有你的机缘,何必急于?有些候,不争也是种争。”
希榕此刻是真的好意劝说鲲鹏,受到盘古的影响,她自认为求道就是步个脚印的修炼和感悟大道,过于执着于所谓的机缘反而偏离了求道的本心。
但机关算尽却反而做了他人嫁衣,自己只剩下伤的鲲鹏此刻哪里听进这种话来。他鸟头微仰,鸟喙中发出凄凉的大笑声。
“不争?我辈修士,说白了就是与地争灵,与天争寿,想要证大道,如何能不争?只可惜我运不济,就算机关算尽又如何?到底是……和这鸿蒙紫气没有缘分。”
“哈哈哈,缘分,这该死的缘分!”
鲲鹏信了那青衣尊者的前半句话,和红云话番后,那杨眉就松开了他的桎梏,所以当那鸿蒙紫气出来后,他的神识就迅速想要锁定那鸿蒙紫气。
结果他的眼睛能看见鸿蒙紫气,他的神识却无法‘看’见,更别提抓了,在他的神识中,就仿佛那鸿蒙紫气不存在般。那瞬间,杨眉就隐有所感,这鸿蒙紫气自己是抓不住的。
他鲲鹏……和这道鸿蒙紫气无缘!
鲲鹏如泣如诉的声音让众人沉默下来,哪怕他们鲲鹏本人无感,但却也能理解鲲鹏此刻的心情,明明他也不必别人差什么,却就因为机缘二字,和很多事失之交臂,如此这般……到底是意难平。
希榕觉,鲲鹏想说的恐怕不是那句‘该死的缘分’,而是该死的天道,天道不公之类的。
她不知该和此刻的鲲鹏说些什么了。她想了想,缓缓表示,你们这场争斗说白了就是因为鸿蒙紫气而起,现在鸿蒙紫气已经在杨眉那了,也没什么好争的了,现在你们算怎么办?
个道人当即表示,他们什么算没有,只求尊者抬抬手,放他们条生路。
鲲鹏沉默了下表示,红云欠他的因果这次也算了结了,他之后倒是不再找红云麻烦了。
而镇元子冷哼声。“你不找我们麻烦,我们却是要找你麻烦的,你有本事这次离开就躲远远的,否则此番因果,我绝不与你干休!”
好好的飞在路上却被了闷棍,镇元子心里呕要死,这个亏他是怎么也无法就这么咽下去的。
鲲鹏此倒也没什么太多的情绪,毕竟他在谋算的候就已经清楚,若是这次没有杀了红云和镇元子,那么肯定和他们结下梁子。
没什么好说的,方这种伤残状况显然是不起来了,希榕也不可能因为红云的事,就让杨眉杀了鲲鹏等人,平白担上份因果业力。所以鲲鹏等人很快被放走了。
镇元子本来想要和好友红云块走,好快点回去找地方疗伤,但红云迟疑了下,却是挡在了那青衣尊者的面前。
“红云,你还有事?”
希榕愣,她这次帮红云般,只是单纯的想着好人应该有好报罢了,和红云本算不有什么交情。若是红云要求她帮忙付鲲鹏的话,那她可是爱莫能助的。
“是有事求。”
因为受伤而面『色』虚弱的红云拱了拱手。面『色』有些惶惶和痛苦。
“不瞒尊者,其实自从当年我于紫霄宫让座以来,修为就直毫无寸进,之后又发生了这许多事,我越发糊涂起来,只觉自己道的感悟越走越偏。而传闻尊者千大道别有番见解,所以红云有问,还请尊者帮我指点『迷』津。”
指点『迷』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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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