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南迦不吃这套,一旦做了决定就不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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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远去,进到原先的房子里。
赵启宏已办妥一切,照吩咐准备好了全部,包括南迦的行李等物件。
也是赵启宏开车,要送南迦去往机场。
——邵予白就是这时来的,不打招呼就上门,闯进这儿。
似是收到了风声,过来拦着去路,烦人又碍事。
邵予白也略微了解瑞士那边的动向,知道纪岑安失联了——这人也有在跟纪岑安保持联络,不比南迦察觉得晚。
但显然,邵予白勉强还能控制住自己,不会自乱阵脚,十分清楚这种紧要关头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赵启宏把人放进来了,不经过南迦的同意就自作主张。
拎开地上的行李箱,长腿一抬跨步进门,邵予白沉着脸挡在前方,拦住南迦。
南迦淡漠:“出去,离开这里。”
邵予白充耳不闻,存在感十足,无法忍受她的清高臭样,径直说:“你今天不要想出这道门,趁早消停。”
不同这位纠缠,南迦少有地沉不住气,没了往常的气度和温柔,冷着脸,张口就是:“滚,别挡道。”
邵予白也不是好惹的,不来这里受气,语气很冲,咬牙讲难听的话:“真以为我愿意来这里,要不是答应了安安……谁稀罕见到你这张臭脸。”
一听到纪岑安的名字,南迦转头看过去,目光锐利:“她找你了?”
邵予白说:“没有。”
南迦很是不客气:“那就别堵这儿。”
邵予白偏要:“她知道你会这样,提前找过我了。”
南迦心硬,二话不说就又要赶人。
没空搭理邵予白,也不愿与之拉扯。
可邵予白这人不好对付,本身就轴,还是听了纪岑安的话来的,不会轻易就放行。
何况她本身就喜欢给南迦添堵,作对得心安理得。
“你现在去只会添乱,起不了任何作用。”邵予白嘴毒,“现在那边够乱了,不差你一个拖累,识相点就老实等着。”
南迦不再沉稳,尤其经过一趟外出,原本收拾打理好的头发都乱了,几缕乌发垂落额角,无力地耷在脸侧,勾勒出她失神的面庞。她的眸光是黯淡的,不似往常那样游刃有余,连分辨好坏的能力都没了,始终只有那个态度。
邵予白说:“她走之前就谈好了的,她去瑞士,你负责这边,搞清楚你们的约定,认清定位。”
南迦睨向她,头一回失态,几乎是挤出一句:“你没资格干涉,轮不到你插手。”
邵予白也不置气,接道:“我告诉你了,再说一遍,是她让我来的,不是我腆着脸要管。”
南迦:“那就不要管。”
“我没和你达成协议,你说的不作数。”邵予白回答,一字一字清晰告知,“我只听她的,不能让你没事找事。”
心知这是在故意拖延自己赶飞机,南迦不吵架浪费精力,欲拿回行李。
邵予白一脚踢开箱子,一个用力啪地一下。
砰——行李箱直直倒地上。
“怎么,现在才知道着急,赶过去还有什么用,能把她救回来吗?”邵予白非得火上浇油,言语刺耳又现实,赤裸得令人生厌,“真要是担心,为什么一开始要同意,干嘛让她走?你不是很放心么,这点情况就沉不住气了,搞成这样倒是让人不懂了,真的在乎她也不能离开,不是你愿意的吗,现在装个什么劲儿,做样子给谁看,她在外面可看不见。”
南迦木然,不顾这位的嘲讽,只顾着低身拉起行李箱,固执得要命。
邵予白就是不让她如意,又把箱子踹倒:“她的团队还在你手里,走之前什么都交给你了,你的打算就是这样,甩开她在意的那些,全都不管了。”
推开挡路的,南迦头也不抬:“不用刺激我,省点力气。”
邵予白扯起嘴角,冷哼一声,讥道:“别自作多情了,刺激你……你还不够格。”
南迦说:“我要过去。”
“去那边彰显你的深情?”邵予白欠得可以,偏偏招惹,“去了就能表达你多爱她,非她不可了,上赶着一块儿去殉情?”
拾起东西,南迦不为动摇。
“你是不是忘了一点,”邵予白说,嚣张又蛮横,近乎是挑衅,“我什么时候同意把她让给你了?”
南迦起身,冷眼望着。
邵予白坦荡:“我没答应过,她也不是你的。至少现在还不是。”
“……”
邵予白:“等她回来了,她究竟归咱俩谁,还不一定。”
真被惹毛了,南迦逼近,一把拽紧她的领口,眼下都泛出有些情绪失控的微红,低低道:“她不属于你,这辈子都不要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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