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男式戒指,林雪旷不禁一怔。
谢闻渊柔声道:“你还认识吗?”
林雪旷从他手心中捡起一枚戒指,指腹稍微在内侧摩挲了一下,摸出上面刻的是“谢闻渊”三个字。
还有一枚,写的是“林雪旷”。
林雪旷道:“你模仿我的字迹,模仿的不像。”
谢闻渊眼中闪过一丝怅然,道:“是,当初咱们两个的婚戒,我那枚上面的名字是你刻的。我想起之前的事情后,定制了两枚一模一样的戒指,可惜模仿不好你的字。”
林雪旷道:“你一直带着?”
他们今天来看电影只不过是临时起意,谢闻渊事先不可能会预料到里面演了什么情节,提前准备好了戒指哄他。
谢闻渊道:“本来也是想自己留着,有个念想。但是现在又想给你看看。”
对于两人来说,前世今生,物是人非,他们的关系更加不知道要何去何从,此时的心情酸涩中又弥漫着几分尴尬,好像说点什么都不合适。
但可能就像林雪旷说的那样,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总难免会在对方的心中留下些去除不掉的痕迹,比如对于他来说,他最根深蒂固的习惯之一——就是挑谢闻渊的刺。
于是听了谢闻渊的话,林雪旷顺手就把戒指给扔了回去:“就给我看看?那还你吧。”
林雪旷:“……”
谢闻渊:“……”
“啊,我不是这个意思。”谢闻渊连忙说,“不光看看,给你也行……呸,不是也行,是给你!两个都给你。”
林雪旷也有点乱了,这也不是能随便要的东西,他一边暗骂自己嘴欠不过脑子,一边跟谢闻渊推让:“不不不,不用不用,我开玩笑的。你留着吧!”
谢闻渊道:“你拿着,我没有别的意思,这也不代表什么,喜欢你就拿着!”
“我不用,我没想要,真的!”
谢闻渊:“……”
林雪旷:“……”
两人突然觉得这种情景模式有种莫名的熟悉,好像过年时亲戚之间推让压岁钱的惯常套路。
这时放映厅里的人就剩下他们两个了,管理员走过来清场,见状笑着冲谢闻渊喊道:“小伙子,你求婚连个花也没有,谁能答应啊?出去买花吧!”
他喊完之后走进了一点才看见被挡在内侧的林雪旷,发现也是个男生,一时有点尴尬,挠头嘿嘿笑着,连声道:“弄错了,弄错了。”
这么一打岔,谢闻渊和林雪旷也都笑了。
林雪旷将谢闻渊的手推回去,道:“我刚才真是说着玩。嗯……你先拿着,以后再说,先出去吧。”
两人出了电影院,谢闻渊仰起头望向天际,只见正午的阳光亮的刺眼,像是电影里男女主重逢的那个街头。
他笑了一笑,收回目光,听到有人满含诧异地叫了他们两个的名字:“闻渊,小雪?”
谢闻渊转过头,一辆车子停在他们跟前,降下了车窗,易奉怡从里面探出头来。
“还真是你们,我还以为看错了。”
易奉怡惊讶地说:“你们不是去李殷宁家了吗?怎么跑电影院这边来了,是有什么新情况?”
谢闻渊含着笑意,说道:“办完了事还不让人看电影了?”
易奉怡一怔,竟发现林雪旷也跟着在旁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易奉怡愣了好一会,才喃喃地说道:“太神奇了,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看见这样的一幕,你俩简直和谐的好像地球要爆炸。”
他从钱包里摸出一摞符篆放在林雪旷手上,郑重地说:“这是请了磬宁峰的专家针对本次事件专门研制出来的防夺舍符,你收好,我看你的状态可不对劲。”
谢闻渊道:“快滚你的吧,嫉妒别人的嘴脸真丑恶。”
易奉怡呵呵一声:“不跟你们扯了,我今天约了聂玉成,不好迟到,先走了。”
林雪旷道:“聂玉成?”
易奉怡道:“对,就是玄学协会的会长。哎,我记得他一直对你挺照顾的是吧?要一起去见见吗?”
林雪旷还没说话,谢闻渊已经把易奉怡的脑袋塞回到了他的车里,笑着说:“你还是走吧。知道我今天能约个会多不容易吗?挖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