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一直到被人拿起来抖了抖。纸扎人画出来的眼睛里才看到一张漂亮无垢的脸。"啊,不好意思,刚才用力太大了,好像把你打坏了。""你还好吗?"
薄岁张口说不出话来,只好做了个口型。试探着这个看不出有没有气的纸人能不能回应。
纸扎人被提在空中,身上的白纸碎片飘零了会儿,才想起来嘴被打的合住了。这时候半天只能睁着纸眼睛。
薄岁看着这东西不说话,以为真的是被打出来了好歹, 有些迟疑。这是打傻了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半天,薄岁终于放弃了沟通。
他犹豫了一下,将纸人团成一团,团吧团吧的装进了口袋里。在警察来之前,先下了楼。
这东西还是等易怀咎回来了,有意无意的扔在他门口让他自己查吧,这时候暂时还不要吓到普通人了。
纸扎人本来就被打扁,这时候团成一团,脑袋一嗡之下竟然失去了意识,只得任由薄岁带回去。甚至没来得及给主人传递任何消息。
薄岁将被打是的纸人刚带回去就听见了警笛声,转头看了眼。
房间里,在客卧睡的正迷糊的鬼鸦模模糊糊间嗅到了一股有点熟悉的味道。砸吧了嘴两下,睁开眼看了眼又倒头睡下。直到第二天醒来之后才发现不对。
家里怎么一股纸味儿 ?
鬼鸦早上起来之后探着头左闻右闻,眼神中闪过一丝狐疑。
咦,这是什么味儿?昨晚睡觉的时候分明都没有的。
鬼鸦刚寻着味儿找过去。就看到了桌子上扔着的一张人形的白纸。
微微果愣了一下。这是….?
他低头仔细的嗅了嗅,又认认真真的打量了眼桌子上那张平平无奇的纸人之后,表情思索。这东西有点眼熟啊。
鬼鸦想了半天想着自己是在哪儿见过这东西,终于在过了会儿之后想起来了。这特么不是那个都市传说里的纸扎人。那位不可言说存在的信徒吗?
怎么在这儿了?
鬼鸦表情茫然又震惊。
昨晚一晚上没睡,全靠白天补眠,这时候薄岁补完觉终于睡醒起来了。天快黑时候的揉着额头看见鬼鸦挥手打了个招呼。
鬼乎…
"大、大佬,这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指了一下面前脆成纸片的凶那纸扎人,语气颤料。
薄岁不知道黑乌鸦怎么这么一副语气。喝了杯水之后才懒洋洋的打字。"他昨晚来偷东西,被我顺手捡到了。"
"怎么了吗?"
薄岁只是随意的瞥了眼,但是接连制服自己和A级的纸扎人,还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鬼鸦看向薄岁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
这位大佬接连制服自己和纸扎人,绝不可能是巧合。显然是知道它和纸扎人都是同属于那位不可言说存在的旗下的。
但是大佬却毫不畏惧,甚至还淡定不已。这时候还有空和他这样说话。显然是并不害怕。
难道这位大佬是有什么倚仗?
或者说……是和那位不可言说的存在同样的级别的?
这样一想,鬼鸦瞬时站直了身体。
薄岁不知道这小乌鸦在这儿脑补什么呢,有些疑惑地从冰箱里拿出面包来,睡醒起来吃东西真是太舒服了。
薄岁喝了口水之后。
鬼鸦才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战战兢兢的问。"大佬,既然……捡到了这个纸扎人。""您准备拿它怎么办呢?"
他特意克制用词,顺应着大佬的话用了"捡"这个词。又道∶"这个纸扎人性格可能不怎么好。"纸扎人不像是它一样圆滑,只要能苟命,到哪儿都行。这东西是纸做的,没有多少脑子,只凭借身凶煞做事。
现在还是那位不可言说存在的信徒……要想驯服它可不容易。
薄岁完全不知道小乌鸦已经替他打算了那么多了。在听到性格不怎么好时皱了皱眉,他本来是准备在易怀咎回来后悄无声息的将他扔出去的。可是这样要是吓到人怎么办?
虽然在打这个纸扎人的时候,薄岁并没有从他身上感受到什么不好的气息,打了他也没有吸收到愿力。
说明这个纸扎人只是天生的纸煞,并没有做过什么恶。但是性格不好….…也很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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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夜的出去要是碰见心脏有问题的人岂不是会被吓出问题。
薄岁瞥了眼桌上不占用什么位置的纸片人 ,顿了顿打字∶"先等等吧。鬼鸦顿时觉得大佬胸有成竹看向大佬的目光更加敬佩。莫名奇妙的薄岁…….?这小乌鸦今天怎么看着怪怪的。算了,不想了。
他等会儿还要直播呢,还是等易怀咎回来再说吧。
这样想着,薄岁抬头有些疑惑。说起来…….易怀咎怎么还没回来?这都报警了一天了吧?
薄岁还有些奇怪,却不知道易怀咎在昨晚从天师堂的路上回家时被人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