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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薄岁离开的时候,一声啼哭却突然响了起来,就像是婴儿在哭叫一样。
这种哭叫声在夜里格外刺耳。
薄岁身体停了一下,之前那种鬼婴在撒娇的诡异感觉居然又来了。
易怀咎见薄岁停下来,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回过头去就见那鬼婴这时虽然被宗朔挡住,但是眼睛却还在死死地盯着薄岁,执着的有些古怪。
在一片漆黑中,人的感官会被无限的放大,易怀咎正皱着眉,忽然身体僵.硬.了一下。他的感觉集中在了手中。
刚准备带着薄岁离开,就察觉到指腹间痒痒的。
他向来庄重自持,从来没有和人离的这么近过,此时只感觉有扇蝴蝶般颤动的触感划过,轻轻地落在了掌心。
薄岁在黑暗中轻声道:“易先生,你遮的太紧了。”
他的手距离薄岁的眼睛太近,轻轻触碰时有些不舒服。
“抱歉。”
易怀咎黑暗中清隽端庄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自在,微微瞥头放松了些手腕。却没有注意到,在薄岁低头的一瞬间,神情居然变得有些古怪。
这一次,他听清了那啼哭的内容。
一道怨毒沙哑的声音通过婴儿啼哭回响在脑海,在宗朔冷哼了声将鬼婴封进瓶子里时,薄岁终于解读出了那句恐怖的撒娇:“吸溜”
“香”
“妈妈”
“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