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alpha能抗拒这样的邀约。
时绒被那绝美的画面刺激得眼睛发红,一低头,恶狠狠地衔住他的后脖颈。
尖利的犬牙强硬地刺破了他的皮肤,殷红的鲜血溢出来,连同浓郁的信息素一起没入她的唇舌之中。
时亦抓着床单的手指收紧,发出低低一声闷哼,却没有挣扎,任她作为。
哪怕没有信息素,这种占有心爱之人的快感,依旧让时绒爽得尾椎微微发麻。
脑中顿时闪过许多粗暴又强硬的限制级画面,宛如有一头凶兽在心底苏醒,充斥着极端的愉悦和无可填补的欲/望。
时绒做了个吞咽的动作,第一次尝到了失控的滋味。
脑子知道应该停下,唇齿却舍不得离开,拼命地想要越嵌越深。
她来势汹汹,无师自通,强势地钳制住了身下人的动作,不容他逃脱。
时亦趴在枕头上,纵然并不适应被侵入的腺体正血流不止,面容之上却无一点痛苦之意。微微勾起唇,抬手抚摸她紧绷的手臂与脸颊,似乎在鼓励着她继续“尝试”下去。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眸光幽寂,深藏着令人心悸的占有欲。
……
顶级alpha一旦失控,其破坏力是惊人的。
就在时亦以为自己会被她咬伤腺体的时候,时绒的力道骤然松了下去。
她尖利的犬牙抵着他,忍得呼吸都在微微发颤,好容易才忍住那兽性,从他身上下来。
意犹未尽地抱着他亲了又亲,心疼地舔去那一圈浅浅牙印上渗出的血来,喃喃自语:“我现在没有信息素,咬下去你只会疼,再等两个月……”
她怎么能让自己的omega受这种苦。
万一他只觉得疼,留下了什么心理阴影可怎么好。
时亦愕然。
什么?
不等他想明白她话中的含义,时绒修长的双腿便缠住了他的腰,略略支起身,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小东西。
时亦看她用嘴撕开了包装袋,眸光幽深,手上托着她的腰身不肯放,嘴上却低声:“你明天还要上机甲课呢。”
时绒现在整个亢奋得都要炸了,能忍下不咬他,已经花费了她毕生的修为,怎么可能完全冷得下来,就那么去睡,直言:“我睡不着。”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亲亲他的唇角:“你累了吗?”毕竟这都两天没让他好好睡觉了。
时亦摇摇头,显得格外无害,摸摸她的脸,淡笑:“都依你。”
……
这一次折腾得格外激烈。
时绒每每看到他腺体上的牙印,人便激动得浑身血液沸腾,心底甚至于泛滥出甘愿为之去死的极致保护欲。
alpha的天性无可避免。
之前还独来独往,不喜欢与人贴着睡,怕热的alpha,这会儿连混混沌沌的睡梦之中都紧紧抱着他,方寸不离。
细声在他耳边呓语:“我的。”
时亦垂下眸轻轻一笑,翻身压住她,满意地亲吻她毫不设防的脖颈。
“嗯,是你的。”
……
时绒第二天醒来,虽然神清气爽,世界一片美妙,可感觉莫名自己浑身上下酸疼,地狱级训练都没让她有这种体会,嗓子都哑了。
她揉着发酸的腰,隐隐觉得不对,她一个alpha,怎么感觉在床上被时亦一个omega给隐隐压制住了?
虽然面上不显,但昨晚时亦好像比她还亢奋,直接把她撩废了,弄得她什么时候晕过去了都不知道,直接断了片。
不过——
时绒的视线触到他腺体上的牙印,微微一顿。
心底的满足感都要溢出来,瞬间什么都释怀了。
大概高等级的omega就是如此吧,等她彻底分化之后,就能好好地满足他了。
时绒起身喝了杯冷水润喉,又去门口拿了早就预定好的早餐,给时亦端来牛奶,定好温度放在床边,等他醒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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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勤得像是新婚的新郎。
新郎时绒愉悦地冲了个澡,把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房间略收拾了一下,开窗透风。美滋滋地喷了些新买的阻隔剂,准备去上课。
走之前,欲顺手带走房间内的垃圾,低头往篓子里一看,略愣了愣。
昨天晚上不是只有三次吗?
为什么有四个用过的tt?
往床头柜上看了眼,确是少了四个。
时绒挠挠脸,是她记错了?
总不能是时亦在她迷迷糊糊睡着过去之后,又来了一次吧?
……
初升的阳光斜射入窗。
时亦睫毛轻轻颤动一下,未睁眼便先笑了起来。
阳光落入他的眼底,将他的墨瞳映成浅浅的琥珀色,显得无害又温和,低声:“你要去上课了吗?”
时亦是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