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的牧丹青:……不妨事,麻着麻着就好了。
最离谱的是,满脸写着生人勿近的清慈道君并没有推开她。
低眉看人一眼,都依着她了:“可以。”
视线扫过她消瘦几分的脸颊,轻声心疼道:“怎么瘦了?”
“……”时绒摸摸自己的脸,感觉是瘦了些。近来又是有心事,又是忙着办正事的,想不掉肉都难。
但不想叫他担心,佯装不知道,嘻嘻哈哈:“没有吧?之前是被灵气撑肿的,现在才是正常的样子。”
“是晕船了吗?”
“还好,只有刚开始有一点点不适应,过几天就能把肉养回来啦!”
他俩嘀嘀咕咕地轻声聊起家常来。
沧明镜久久看着,心里头诧异,分辨不出,也说不上来白亦是个什么状态。
说是无情,又会关心着紧着时绒。
说是有情,神色情绪却明显较从前更淡了,整个人的气息也更清冷出尘。
难不成是像从前一样,强行将自己的修为短暂地留在了悟道境一层?
说来也是,如果完全丧失感情,成却神格,又如何与众生一起面对灭世之难?
没有与人共情能力的神,还会出手相帮众生吗?
只是重回无情道,一切都再不可逆,他所行之路的尽头终究是无人的巅峰。
沧明镜摇摇头,没有打扰他们师徒相处,一切随缘,珍惜这最后的温存吧。
……
时绒自知道师尊修无情道后,便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眼看他对自己还能有个温和的模样,诡异地还有些开心和满足。
开心末了,冷不丁想起一桩最要紧的。
之前她在船上辗转难眠,一直后悔没能当面问问沧明镜。
趁着师尊被龙族和麒麟族的两位老祖拉去商议要事,找到在海边乱逛,感时伤春的院长,打听道:“我听人说有些无情道要杀妻证道?已示断情绝爱,斩断所有的羁绊?”
她有点磕巴:“不、不会我就是师尊的那个‘妻’……”
她这个气运之子,该不会是献祭流的吧?
想想她之前献祭师尊那么多次,那可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了。
“……”沧明镜一脸空白:“你在说什么鬼东西?你从哪里听到的?没这回事!”
时绒大松了一口气,拍着胸脯笑起来:“那就好那就好!”
那不都是在晋江看的。
晋江文好多都是这么写的,害得她差点以为这修仙界无情道都得这么玩呢。
沧明镜简直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能不能有点悲情设定女主的自觉?
你师尊修无情道啊!
……
两日之后,两艘船都修补得七七八八。
海上无大浪,其余的能在路上慢慢缝补,还可以节约不少时间。
众人收拾收拾准备上船,突然有两个巡逻的执事长老满头大汗地跑来,给沧明镜禀报道:“有一位青云学府的学员不见了!”
“什么?”沧明镜脸色骤变,“是谁?怎么不见的?”
“是精灵族的岳子温。”执事长老怕生怕被追究擅离职守的罪责,吓得发抖,一气儿道,“昨天夜里他、他同我说得了鲛人的地图,知道附近还有其他的岛屿所在,离得不远,说是、是精灵族的长辈让他去探探路。看看上面是否有灵矿之类的,我没有多想,就让他去了。可是今日要登船了,也不见他回来,我去问六翅精灵族的长辈,他们居然说不知此事!”
执事长老委屈地要命,“六翅精灵问我要人,若是我拿不出来,就要亲自驱船去找,穷奇,穷奇也要跟去,这可怎么得了啊!”
明明一切顺理成章,沧明镜却越听越不对味。
岳子温自己一个人跑出去,是想要做什么?
“他们没让我们派人跟他们一起去找?”
“没有,他们两伙人上了一个云舟,方才就已经走了。”
沧明镜看向白亦。
白亦淡淡:“不用管,人没丢,过两日就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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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江文好多都是这么写的,害得她差点以为这修仙界无情道都得这么玩呢。
沧明镜简直不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子里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能不能有点悲情设定女主的自觉?
你师尊修无情道啊!
……
两日之后,两艘船都修补得七七八八。
海上无大浪,其余的能在路上慢慢缝补,还可以节约不少时间。
众人收拾收拾准备上船,突然有两个巡逻的执事长老满头大汗地跑来,给沧明镜禀报道:“有一位青云学府的学员不见了!”
“什么?”沧明镜脸色骤变,“是谁?怎么不见的?”
“是精灵族的岳子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