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处置了他们。”佟甲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一直捏了把汗。
明面上,隆科多是让玉柱不必顾忌什么。
实际上,隆科多说了这番话后,玉柱反而不好随意处置隆三爷的心腹军官们了。
“嗯,你去回禀了老太爷,就说我到衙后,有些个不听吩咐的刺头儿,该拔,还是必须要拔了。”
毕竟是亲父子,玉柱也不想瞒着隆科多,在背后搞小动作。
再说了,以隆科多执掌步军衙门这么多年的资历,隆党一系的心腹军官们,肯定不老少,耳目也异常之灵通。
众所周知,官员在任的时间越久,培养的铁杆心腹党羽,就越多。
所以,历朝历代,都执行的是流官制度。
但是,康熙晚年之时,却因格外的宠信,纵容隆科多掌握京城的兵权,长达十余年之久。
实话说,已经算是罕见的异数了。
作为隆科多身边的心腹管事,佟甲自然明白主子的小心思,那是担心玉柱闹的动静太大了,有可能伤了父子情分。
所以,佟甲就怕说的话不中听,惹恼了玉柱。
不成想,玉柱化复杂为简单,径直说清楚了原则立场。
玉柱的话,翻译成大白话,也就是说,不听话的军官,哪怕是隆科多的心腹,也不会手软。
佟甲暗暗松了口气,玉柱挑明了态度之后,他反而不担心回去要吃板子了。
因为,玉柱既然这么说了,也就是告诉隆科多。
除了必要的立威之外,隆系的军官们只要站稳了立场,在大面上听他的招呼,他也不可能故意找碴的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