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遭!
上次被江淮生打那一拳,沈谬似乎现在都还能感受到那股火|辣辣的痛。
虽然沈谬并不怕痛,他也受过比那一拳更重的伤,哪怕是面对最凶狠残忍的亡命之徒,他也没有生出过一丁点的畏惧。
但是面对江绵绵的父亲,沈谬却总有中说不出的敬畏之心。
慌张的钢琴家“嗖——”地一下收回手,掌心似乎还残留着少女肌肤滑腻柔嫩的触感,开始灼烧滚烫,克制不住地以极小的幅度轻颤。
他的后背死死贴在车门上,喉结上下滚动,似乎是很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江叔叔,你真的......误会了。”
沈谬不知道该从何解释,或者说他感觉自己现在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花花公子玩弄无知少女之后随便糊弄的烂借口。
但是窘迫的钢琴家还是只能,努力而艰难地解释,
“我真的没想......摸她。”
“.......啧。”
江淮生冷冷地盯着他,一副“我就看你演”的模样。
这半个身子都扑过来,手都捏在女孩子大腿上了,还说没想摸?
“呵——”
江大总裁发出了一声杀气满满的冷笑。
“爸爸?”
好在这时候,绵绵吸引走了总裁爸爸的注意力。不过她还没说什么,就被老父亲拉下车。对方脱下了外套,围在她的腰间。过分长的外套几乎快遮住了少女的小腿肚。
其实,绵绵穿的裙子并不短,最多露个膝盖。
但是在老父亲眼里,那跟超短裙没区别。
“绵绵乖,站远些。”
江淮生开始挽袖子,露出小臂紧实,且爆发力极强的肌肉线条。
知道自己马上又要挨揍的沈谬:“........”
他甚至觉得江淮生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完,比如,站远些,免得溅到血什么的。
这时,沈谬也立刻动作利索地下了车,不然他觉得自己如果再不下车,也许会被对方直接按在车里揍一顿。
到时候,他绝对会惨到连躲的地方都没有。
“江叔叔,你先冷静。”
这时候,看清沈谬这副有伤风化的打扮,老父亲狠狠皱起了眉。他对沈谬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连穿校服拉链都要拉到顶的三好少年上。
没想到出个国,竟然学会了这些不堪入目的作风。
毕竟,哪个正经男人会跟女孩儿在一起的时候,裸穿一件皱巴巴的西装外套,还专门露个胸?
这一刻,沈谬原本在老父亲心中还勉强及格的印象分,直接降到了血红的负数。
注意到江淮生的目光,沈谬后知后觉,低头,看到了自己的深V。
“........”
——解释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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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说,这其实是您女儿的杰作。
是您十八岁的小棉袄把一个二十六岁的大男人摁在储物间,然后撕碎了他的衬衫。
所以现在,这位二十六岁的男人才只能惨兮兮的,勉强用一件皱巴巴的西装外套艰难蔽体。
然而沈谬预料到,这样的真相对方可能非但不信,还会觉得他是居心险恶,狗急跳墙,栽赃嫁祸他乖巧贴心的小棉袄。
“.......”
绝路。
因为这一瞬,老父亲狠戾的拳风已经堪堪擦过了沈谬的侧脸。
“江叔叔,能不能打个商量,”
这次提前有了准备,漂亮的钢琴家很灵活地闪躲,
“至少,别打脸。”
虽然听起来有些自恋,但沈谬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因为江绵绵就喜欢他这张漂亮脸蛋。
所以哪怕在国外经历了那么多危险,也受过很多伤,沈谬的脸和手,一直都保护得极好。
然而这话听起来,更像是挑衅。
江大总裁怒不可遏。
砰!
老父亲的拳头半路被一只小小的手轻松捏住。绵绵其实也没搞明白爸爸为什么打沈谬,所以直到两个人来回了两三个回合,她才反应过来。
“爸爸,别打了。”
毕竟,这破宝石已经够破了,再打,就要碎了。
然而这话落到江淮生的耳朵里,就是单纯懵懂的小棉袄被花心的浪荡子蒙蔽,被人占了便宜不仅不知道反抗,还护着对方。
“江绵绵,你让开!”
老父亲看着完全被漂亮男人迷了心窍的女儿,白头发滋滋往外一茬一茬地冒,
“以后,不许跟这中不正经的花心大萝卜在一起。”
“什么叫做,不正经的花心大萝卜?”
绵绵认真提问。
江淮生一愣,只能把小棉袄拉过来,认认真真地教,他一手指着沈谬,
“看好了绵绵,就是这中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