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说困还在休息,量了体温低烧,等他醒了我让医生过来看。”
骆清野越想越气,把手里的石头一丢站起身:“你这段时间休息陪着峪昔吧,这事我来解决。”
“谢谢大爸。”
骆清野挂了电话后,拿起小板凳挪到楚熠桥躺椅旁边,自然而然开始给老婆捏腿:“这个督察组真的是指不定哪里有点问题,又把性导剂扣下来,L洲的二次分化人畜共患病事件银河集团没有捐过医疗物资吗?出于人道主义,能力范围内,发起的请求都送过去了,督察组有什么资格扣?”
楚熠桥感受着捏腿的力度,懒懒躺着,只见墨镜下唇角微陷清冷的弧度:“自然是以为我退到银河集团董事长的位置不管事,也以为你卸任国际BO协会主席的位置就没了BO性导剂准入全球市场的权利。”
“那我去国际督察组一趟?”
楚熠桥淡淡‘嗯’了声:“得去,不然人家以为你死了。”
骆清野听到楚熠桥不轻不重的语气好像觉得不是很棘手的感觉,他陷入沉思,过了会他问道:“为什么我感觉你好像很淡定的样子?”
楚熠桥侧过头,推起墨镜,似笑非笑看着骆清野:“你还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右盼找你不找我?”
“……为什么?”骆清野忽然感觉有哪里说不上的不对劲。
“你被你儿子套路了没感觉到吗?”
骆清野:“?”
楚熠桥笑着,他揉了揉骆清野的脑袋:“骆总,该回银河集团上班了。”
骆清野表情一僵,才反应过来老婆说的是什么意思,顿时手痒:“骆盼之这臭小子真的是胆子肥了!!敢坑我!!”
他把银河集团交给骆盼之是为什么,就是为了想陪楚熠桥才退至幕后,结果被骆盼之又给忽悠的得回去坐镇银河集团。
很好。
等孩子出生他不会手软的。
楚熠桥笑而不语。
那头的骆盼之挂断电话后笑着走进休息室,现在他算是有时间能陪陪顾峪昔了。
休息室里光线昏暗,大床上被窝里的人还在睡,呼吸很平稳,听着就感觉睡得很舒服。
骆盼之走到床边躺下,隔着被子搂上还在睡的顾峪昔,将脸埋入他的头发里,又伸手摸了摸被子下微隆的肚子,满足感爆棚。
这几天又是飞行又是开会又失眠让他在此刻的温情下疲惫感袭来,坑了他大爸,终于可以抱着顾峪昔睡个好觉了。
几乎是秒睡。
顾峪昔隐隐感觉有道重量隔着被子压在自己身上,耳旁还有浅浅的呼吸声,他睁开眼,就看到那只戴着戒指的手放在自己脸侧,是骆盼之。
好像是睡着了。
所以他怎么也睡着了?
他转过头,发现骆盼之没有盖被子,不由得蹙眉,这么冷的天竟然不盖被子,正想把自己身上的被子掀到骆盼之身上,结果刚抬手就被摁住抱入怀里。
“睡醒了?”
刚睡醒的骆盼之嗓音带着慵懒微哑,惹得耳朵有点痒,弄得他有些心猿意马:“你睡觉不用盖被子的吗?”
“开着暖气也不冷。”骆盼之见顾峪昔睡得耳朵都红了,凑前咬了口:“怎么,担心我感冒啊?”
顾峪昔被咬得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抬手别开骆盼之的脸:“我怎么睡着了?现在几点,我一会还得去跟业务部讲一下该怎么处理MF集团的事情。”
“我已经让许闻去处理你接下来的工作,产假都给你安排好了,等会去跟林律师交接一下工作,然后我们就回家。”
“我们?”顾峪昔捕捉到字眼,他狐疑看向骆盼之。
“嗯,我让大爸回来集团帮我。”骆盼之用手背探了探顾峪昔额头的温度,发现不会烫了:“这段时间我可以专心陪你。”
顾峪昔:“……不用回集团吗?”
那不就是要被盯得死死的?也不能随便跟祁蔺出去打个保龄球什么。
骆盼之半眯双眸,察觉到顾峪昔语气里的微妙:“怎么,我陪你还不乐意?就那么不想天天跟我待在一块?我出差就一点都不想我?不觉得家里的床很大吗?就不觉得空虚吗?”
“当然乐意。”顾峪昔笑了笑:“我就想你陪着我。”
看来今晚保龄球局是去不了了。
骆盼之半信半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