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陈念第一次见面之时,两人对坐在餐桌旁,Omega同样也是这样饶有兴趣地望着他,桌下的脚不老实地挑逗着。
只是现在,双方都有着全然不同的心情。
沙弗莱并未加以阻拦,反而把两条腿并在了一起,将陈念的脚夹在中间。
陈念蹬了他两下,没能挣脱Alpha的禁锢,索性就在那狭小的缝隙中活动,他圆润的脚趾磨蹭着沙弗莱腿面,一路厮磨着,直到被窄窄的裤脚限制。
沙弗莱仍旧认真盯着虚拟屏上发言的官员,似乎无论身边发生什么,都无法将其打扰,就是不知道此刻脑子里究竟是如何光景。
Alpha正襟危坐的样子,轻易就让陈念想到了某个经典场景——
秘书敲门进入办公室,汇报工作,殊不知桌下正藏着人,西装革履的总裁只能竭力克制着呼吸和表情,甚至连秘书正说着什么,都听不进去。
许多人都以为桌下的人才是被支配的一方,殊不知真正的主动完全掌握在他手中,或者说,口中。
陈念到底没有打扰沙弗莱工作,他们私下里怎么闹着玩都无所谓,但真要惹出乱子来,可就麻烦了。
Omega将脚收回,不再坏心眼地去踩某处,陈念站起身,去窗边看风景。
傍晚的天光很美,楼宇尽头的云正在燃烧,倦鸟归巢。
陈念抬起手摸摸胸口,疼痛已经非常轻微了,他换药时低头看过,胸就只留下个小小的疤痕,医生说他的恢复速度比正常人要快很多。
再过一个星期他就能正常行动了,希望没有因为自己的伤势耽搁太久。
陈念双手放在窗台上,安静地感受着微风,温暖的光芒落入他琥珀色的眼眸中。
这几天他躺在床上着实无聊,唯二的消遣就剩下了画画和玩游戏。
沙弗莱已经解密了胎盘上的等高线图,是南美洲的某处山峰,现在已经成为了汪洋中的岛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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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菜格欧在附近的秘鲁高原工作,就趁着休班的日子去了一趟,他在坐标地点掘地三尺,找到了一块软盘。
安全起见,沙弗莱派人去取的,昨天晚上才拿到软盘,还没来得及进行解析。
陈念正想着,突然被从身后抱住了。
后背被坚实的胸膛贴近,整个人都落入温暖又宽厚的怀抱里,陈念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被Alpha的侧脸蹭了下,旋即温热的气流洒在耳尖。
“刚才想做什么?”
胸腔的共鸣让嗓音格外低沉,一路从耳朵痒到心里去。
“你觉得呢?”
陈念并不回头,沙弗莱的手圈在他腰间,叠放在小腹处,Alpha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病号服,覆在皮肤上,用不了多久,就能让旖旎的纹路呈现出艳丽色彩。
沙弗莱不答,他低头轻吻着陈念鬓角,呼吸之间,信息素的味道不加掩饰地释放出来,萦绕在鼻畔。
算起来陈念受伤也有半个月了,期间两人可谓清心寡欲,前些日子陈念实在不舒服,杏玉水平达到了历史最低。
这两天伤势好些了,就开始重新恢复,陈念也不是没逗着沙弗莱想干点什么,但Alpha担心会影响他身体,怎么也不肯。
看起来他也有点憋不住了,毕竟才确定关系不久,正是最想要的贴近对方的时候。
陈念弯起眼睛,Omega偏过头去,轻轻吻在沙弗莱脸颊,他放在窗台上的手收起,落在沙弗莱的手上,握着这双比他要大上一圈的手,探进病号服宽松的下摆。
掌心的薄茧擦过细腻肌肤,带来些微痒意,如同被这小小的感触刺激,Omega鼻腔中发出一声浅浅的轻哼。
立刻感觉到沙弗莱的怀抱收得更紧了。
对于陈念来说,他只需要随意做点什么,就能将Alpha的渴念架在空中。
信息素的味道无言交织着,陈念却在这时故意道:“我还是个伤员呢。”
沙弗莱思考了一秒钟。
就在陈念以为,沙弗莱要如从前一般,强行克制着推开时,却听到Alpha低声道:
“伤哪儿了,给我看看。”
好家伙,学聪明了。
陈念忍不住弯起唇角,他领着Alpha的手,一寸寸地,去找自己的伤口:“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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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下城里,最辛苦的工作,当属街边的路灯,它们无时无刻不再亮着,驱散黑暗,带来人造的光明,却无法照亮人心底最邪恶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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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热闹的地方,当属分布在大街小巷的各种酒吧。
每到夜间,都会有数不清的人步入其中,依靠酒精麻痹神经,逃避现实,或是单纯想要满足戒不掉的瘾。
酒吧也分为不同档次,有一些接近大排档,会把桌椅摆在外面,供客人吃喝谈笑,有些格调比较高,有驻唱的歌手,售卖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