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琅要赶家中, 但监狱里不知出了什么事,戒备一下严了不少。
他进来的时候就遭到一些繁琐的盘查,如果不是他看守的身份, 同事们都不会让他进来。
现在他出去, 就变得麻烦起来。
两名守门人不断盘问他这么晚跑来监狱区干什么,现在又急着离开是为了什么。
郑琅借口说忘了东西, 现在东西拿到就要家。
守门人就让他把东西拿出来看看。
郑琅拿不出东西,他出来得急,身上就没带多余的东西。他以为看守们只是例行询问,没到会较。
看郑琅拿不出东西,又一副不耐烦、急着离开的模样, 守门人也警惕起来,并没有因为郑琅也是看守,就对他轻易放过。
“你说不出具体原因, 又拿不出证明,我们也没办法验证,麻烦你去监狱长吧。”守门人到上面的吩咐, 如此说道。
“监狱长这时候还没有休息吗?”
“这不是你应该问的。”守门人虎着脸道,转而就拉绳铃通知其他看守过来。
郑琅急着家, 哪里去看什么监狱长,但他没有了布娃娃, 要强行突破也难,只不情不愿地另两名赶过来的看守带去监狱长。
监狱长辛格尔已经看到那封信, 他现在不关心『药』丸是什么,他只知道到底是谁留下了这封信,又是什么目的。
聪明人总会把事情得复杂,监狱长也一样。
明明信上主旨就是在警告他寄生虫一事, 让他不要再把『药』丸传播出去。
可监狱长愣是从这两句话中分析出了一三四五,他坚定地认为留信人是在威胁他。
而对方威胁他的目的无非是从他的生中分一杯羹,或是要『插』足金矿收益。
监狱长脑中闪过很多怀疑对象,他用金矿利诱看守们,还诱『惑』了囚犯中一些比较有实力、有威望的家伙为他做事,囚犯们知道的不多可以暂时排除,而且囚犯们也不可在看守们的办公区域来去如。
怀疑对象缩小到看守们身上,但看守数量也不少。
监狱长没有谓的心腹,他不相信有人,但他尽量不让别人看出这一点。
就是他带来伺候己的几仆人,他也不是完全信任。
是谁?
到底是谁在暗中盯着他?
寄生虫又是怎么事?对方怎么会知道?
最主要的是对方怎么知道他在和黎家做『药』丸生,还知道他藏『药』丸的地点?
他看过花瓶底了,他得到的那些『药』丸全都消失了。
监狱长很去一给他『药』丸的人,但到『药』丸和寄生虫有关,谓的力觉醒也只是寄生虫导致的变异,他就不敢再去找那人。
也许信上说得都是假的,根本没有寄生虫的事,这只是一种恐吓手段,是诈欺。
监狱长烦躁地在办公室走来走去,就在这时,有人来通知他,说郑琅半夜跑监狱,还跑到废弃区,行动诡异,现在又急着要家。底下人觉得不对劲,就把人带来了。
监狱长眯眼:郑琅,毒狼……
监狱长在审问室了郑琅。
郑琅一看到监狱长进来就叫屈,说他只是遗忘了东西在废弃区,来找没有找到,找不到那然要家了。
监狱长看着年轻许多的郑琅不说话。
郑琅也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看监狱长。
“你遗忘了什么东西,这么急着来找?”
“一把匕首。”
“是吗。你到监狱区后,除了废弃区,还去了什么地方?”
“没有,我直接就去了废弃区,没有再去其他地方。”
“有什么人证明?”
“这……怎么可有人证明?废弃区又没有人!”
“那我要怎么相信你到监狱,没有去其他地方?”
“狱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监狱里怎么突然警戒起来?”郑琅怀疑监狱的警戒可跟他的魔偶消失也有很大关系。
监狱长当然不会告诉郑琅详细,他现在对这毒狼怀疑得很。
毒狼毒狼,连己妻子孩子都不在乎的人,又怎么会在一点同事情义?
如果说这人知道了『药』丸的事,暗中威胁他,也不是不可的事。也许对方已经不再伪装成一老囚犯,帮他处理一些脏事,但又不出什么好办法摆脱他,就用了另一种方式来威胁他。
“狱长!”审问室门无礼地推开,一名看起来十分威严的中年人站在门口,面『色』焦急。
监狱长皱眉,来人是仓管区负责人,别人都认为对方是他心腹中的心腹。
而这人和他确实有很近的亲戚关系,是他同父异母的兄长,他父亲一情人生下的孩子。
不过他父亲娶了春水上国国王的私生女以后,就和他面的情人全都解除了关系,不再来往,但孩子不好不认,他就把这些私生子女全都塞得远远的。
他这私生子兄长比他来这座囚犯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