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拙的问了一句:“是不是很疼,太医可以治得好吗?”
巫晏清只觉得心口的坚冰将要被这人彻底融化了,怎么有人会这样矛盾,一面花心多情,却在追求他的时候认真坚持。一面懒惰闲散,胆小怕事,一面又敢于为他下厨、小声关心。
他生平第一次想要在一个人面前卸下面具,好好的索求一个温暖的、没有勾心斗角的怀抱。
巫晏清靠近谢慈,轻轻揽住,他能感觉到谢慈吓得一抖,但还是忍住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刻意的示弱:“很疼,特别疼,太医治不好。”
“阿慈,你别怕我。”
谢慈咬了咬唇,并没有说话,好一会儿只是轻轻拍了拍巫晏清的肩膀。
谢慈说草包也并不全然蠢得无可救药,若说对巫晏清这副示弱的模样心软自然是有的,但更多的、让他敢于大着胆子这样说的,是为他自己、狱中的父亲、前途未卜的弟弟和时刻惦记的沈棠之。
他当然不敢惹怒皇帝,甚至会尝试着与对方虚与委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