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的血,还是要先和我打一场的。”柳黎黎笑了笑:“我很好奇,这位虞师妹的符里,是否有能够抵御我南海无涯门毒药的符?”
虞绒绒神色微动。
她似有所感,探手进乾坤袋中,开始翻找。
柳黎黎看她的动作,以为她在翻找什自己此前画过的符箓,不由得笑意更深:“世人皆知,我南海柳家用毒举世无双,称第二则无人敢第一,毒已布下,还请虞师妹——接招。”
虞绒绒终于摸到了什,却在拿出来之前,有些迟疑地看向傅画,问道:“二师兄姓柳吗?”
傅画含笑摇头。
虞绒绒于是飞快掏出了两粒二师兄塞给她的解毒丹,自己含了一枚,又往傅画嘴里塞了一枚,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一个看起来过分平平无奇朴实无华的土瓶。
柳黎黎的目光落在了她掌心,眉梢不自觉地一跳。
作为用毒大家,她然能看出,那是最普通最廉价的某种装毒的器具,南海无涯门外门弟子几乎人手一瓶的那种。
但不知道为什,柳黎黎总觉得那个分明廉价的土瓶里,里好似装什不得了的东西。
但她很快镇定下来,连连告诉自己,不可能。
而且她总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事情。
这如同用剑一样,剑意剑气过于强大浩瀚,普通的铁剑便难以承受这样的剑,断裂开来的道理是一样的。
越是浓烈可怖的毒,自然便也要用特质的容器去装,否则也会反噬到瓶子本。
所以很多候,并非南海无涯门没有更厉害的毒,而是还没找到能将这种毒随携带的器具。
总之,虞绒绒手中那个土瓶实在太普通了,像是剑修文钱三把的剑,不值钱,更不起眼。
但虞绒绒的表情却很郑,在看到土瓶的刹那,连傅画的眉头都很不自觉地稍抖了抖,仿佛看到了什世界上极可怕的东西。
“我确实不会毒,也不懂毒。但既然要自称第一,我便要试试看,到底是厉害,还是这瓶毒的主人厉害。制毒不分境界,只分高低。”虞绒绒道:“柳真人,请赐教。”
言罢,虞绒绒极其心翼翼地,打开了土瓶的盖子。
兴许是每次见到二师兄的候,他的姿容都实在太惨烈,所以虞绒绒对于瓶子里到底装了什,也有很强的期待和预期。
然而盖子打开以后,无色无味,无事发生。
虞绒绒:“……???”
她茫然地盯前的土瓶瓶口,心道,这???
二师兄千叮咛万嘱咐给我的东西,、这……???
柳黎黎逐渐从一开始的紧张,到了茫然,到了挑眉大笑:“不是吧,这是说的要与我赐教的毒?毒呢?”
虞绒绒沉默片刻,突然道:“柳真人的毒下了吗?”
柳黎黎这才突然醒悟自己到底忽略了什!
她分明在刚才行礼赔罪后起的同,已经将自己的毒散了出去!对的两个人怎还没有倒下?!
傅画也算了,元婴期到底与合道期之间有巨大的区别,自己的毒对他不起作用也不是没有可能,但为什与自己一样是合道期的虞绒绒看上去也无异色?!
总不能是他刚才含的那个看起来像是话梅糖一样的东西起了作用吧?!
须知这世界上的避毒丹确实千千万,但却绝对没有哪一种可以真的解百毒。
尤其她下的毒,剂量绝无差错,但为什对方好似真的无碍?!
她还在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便见虞绒绒看她的目光逐渐变得奇异了起来。
虞绒绒欲言又止,到底还是试探道:“柳真人有觉得自己哪里不舒服吗?”
柳黎黎甩胳膊蹬腿,嗤笑一声:“我好得很。说的毒,这?这也敢来我柳黎黎前叫嚣?”
“那必柳真人还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变成了紫色吧?”虞绒绒一边说,一边挥手取出了一巨大的水镜举在前,让柳黎黎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柳黎黎:“……”
草啊,水镜里那个紫色的怪物是谁啊!!!
她惊恐地睁大眼,还说什,意识已经倏而断片空。
直直地向后倒去,彻底晕了过去,与地砸出了一声不太的撞击。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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