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问搂着他的腰哼哼道:“还用你提醒?他坐牢一年就出来,肯定有问题。”
而且秦问还想到了更深层次的东西,这个徐聪,怕不是被谁控制了?
出来第一个就找他老婆,操他妈,秦问非得把他挖个底儿朝天不可。
关靖尧道:“你忙完了?今天怎么过来找我了?”
秦问捧着关靖尧的脸颊,又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嗯,告一段落了。操了,那个姓陈的真的是负隅顽抗。那么多钱,还在死鸭子嘴硬。说什么他老婆炒股做基金搞工程赚的,他老婆就一个家庭主妇,上哪儿赚那么多钱?”
关靖尧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而且好多都是机密,感觉秦问不该就这么说给自己听。
于是只是随口哦了一声,嘶道:“一般这中负隅顽抗的,是不是表示笃定自己还有机会出来?”
秦问一脸欣赏的看着心爱之人:“果然是我喜欢的人,就冲这股子聪明劲儿,我……”
他附耳在关靖尧的颈侧道:“也得把枪法练好。”
关靖尧脊背一僵,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秦问却是低低的笑了笑,说道:“囤了一周了,我过来卸个货。”
关靖尧心道他妈的你这下流话说起来,真是一句比一句不要碧莲。
但是他就喜欢这中下流的,喜欢这中又油又滑的老兵痞。
于是按下心神道:“所以你是来交公粮的?刚刚你看到徐聪过来敲门了?”
秦问摇头:“说来也巧,你喊我的时候我刚把车停好。”
关靖尧点头,竟突然来了一次默契。
秦问的眼神慢慢变得灼热:“老婆,有个地方想你想的有点心急。”
关靖尧头疼的感受着腰间端着的那杆枪,低低的骂了一声。
只觉世间繁华尽一弦,弹指一挥间,繁华无数,却抵不过那杆枪的一阵突突。
若非来这书中走一遭,他这辈子也不会懂,原来单纯的快乐竟如此让人精神富足。
刚刚门口发生的事,王管家也全都看在了眼里。
他虽然没看清那揍人的人是谁,却也猜到了,那人是来找关靖尧的。
如果是从前的他,可能早就看不下去,甚至想辞职离开这肮脏的所在。
可如今他却心情大好,守在院子里给他们把风。
并给保姆们放了半天假,嘱咐她们嘴巴严一点,今天的事不许说给任何人听。
否则按照合同,他们将会无法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
豪门保姆薪资都不低,大家都要养家糊口,都知道事情该怎么做。
秦蓁一早就跑去老师的院子里学习了,周六是格斗技巧,周天是军事知识讲解。
其他时间,轩逸之会教他一些学校里会学到的知识,加强巩固。
于是在没有任何人打扰的情况下,两个掉节操的在楼上鬼混了一整天。
其实他俩到一起不需要说什么多余的话,身体的完全契合就能让他们交流半天。
甚至还能抱在一起说半天荤话,越说越开心就再进入下一回合。
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关靖尧才有点担忧道:“你说我们这么搞,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
关靖尧其实还挺好奇的,他一个男人,从来没考虑过有孕这中事。
像轩哥一样,肚子里揣一个小宝宝?
秦问却指了指垃圾筒:“你就是每次除了享受不管不顾,全都扔这里了,你怀个蛋蛋。我之前生秦蘅和秦蓁,都是一发入魂。如果我再不认真点,秦草草怕是已经要出生了。”
关靖尧:……秦草草又是什么鬼。
您给您自己儿子取名字,能不能不要这么草率。
不过想来也对,他们俩见面基本几乎没多少语言交流,都是草来草去。
但是小孩子的名字可不能这么取,那孩子得多委屈?
关靖尧道:“秦苏秦蒿秦萧都挺好听的,你为什么要给你自己儿子取名叫秦草草?”
秦问:???
他搂着关靖尧,腻歪道:“所以老婆,你是不是……”
关靖尧一把推开他:“我不是,你别想多了,我只是打个比方。”
虽然好奇,但好奇不代表他要亲身去试一试。
然而秦问却在他耳边道:“但是我听说,不戴要比戴爽一百倍。”
关靖尧:???操操操秦问你他娘的不许诱惑我!!!
于是凉夜当空飞凤凰,冷波荡漾戏鸳鸯……鸳鸳。
这边关靖尧正处于一个半梦半醒的旖旎状态,那边徐聪却是鼻青脸肿的回到了徐家村。
徐父徐母见他突然回来了,一半欣喜却又一半担忧。
徐母立即心疼的上前扶着他的脸颊道:“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了这样?”
徐聪却并未理会自己身上的伤,只是对他父母道:“赶快给我换身衣服,我要去一趟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