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大家各有各的猜想,但都没有随意插手的意思。
林墨白听着左右的议论声,心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暗道,怪不得越无尘不准他私底下擅自对罗素玄动刑,原来两个人是父子!
可一个姓越,一个姓罗……原来罗素玄是随母亲姓的。
两个人生得半点不像,一个是玄门正道,一个是邪门歪道,常人很难想象,这两人居然是父子!
简直令人无比恶心,实在太令人恶心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二弟林照影曾经在越无尘身边长大,没准越无尘当时只是把林照影看作成罗素玄的替身来抚养照顾。
林墨白更觉得无比恶心,难以言说的恶心,当即脸色就无比难看起来。
“够了,本座说过,与你绝非父子,你休要胡言乱语!”越无尘手执惊蛰,毫不留情地挥下,法器相接,发出锵锵锵的巨响,溢散开来的灵力,宛如电光石火一般,泛起星星光点。
往四面八方蔓延,二人脚下的石砖也应声层层爆裂开来,一直蔓延至了身后的高台。
轰隆一声,高台在众人的目视下,寸寸碎裂开来,浓烟四起,好容易散开之后,便成了一堆废墟。
“越无尘,你算什么男人?都这种时候了,你还不敢承认?!”罗素玄咬牙切齿,面若豹状,身上的衣衫早就被鲜血浸透,微风一吹,略湿的青丝随风飘扬,越发显得他面容阴沉,皮肤诡异的惨白。
“说!我的母亲到底是谁?!她现在是否还活着?当初你是否强迫于她?快说!”
罗素玄步步紧逼,抱着必死的心,一招一式都下了狠手,哪怕是玉石俱焚,两败俱伤,他今日也要让越无尘付出代价!
要让越无尘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本座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越无尘冷声道,终究还是被罗素玄勾出了几分怒火,手中的法器灵力吞吐环绕,一击之下,竟将罗素玄逼退数步之远,冷呵道,“法器相融又能如何?本座是出家人,自幼在无极道宗长大,修的本就是无情大道,何曾会有你这样的儿子?休要胡言乱语!”
“哈哈哈,好一个出家人,真是好一个出家人啊!”
罗素玄仰天大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什么出家人!还不是跟一个十多岁的少年,屡次行事?
越无尘这么大年纪了,足够当小景的父亲了!却假装自己也不老,肆意享受着小景年轻的身体,与小景灵|肉|合一,血肉交融!
真真是应了那一首诗: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实在太恶心,太龌||蹉了!
罗素玄咬紧牙关,鲜血从齿缝间蔓延出来,他不敢在众人面前提及小景,半个字都不敢提!
他害怕会伤害到小景!害怕小景受人指责羞辱!
可若是不让越无尘身败名裂,罗素玄又实在不甘心!
他不甘心啊!
为什么越无尘抛妻弃子,欺辱徒弟,还能好好地当玄门宗师?
而罗素玄却独自一人,在凄风苦雨中长大!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父爱,也没有人引他踏入正道。
一直以来,罗素玄都是孤单的一个人!
小景更可怜了,不仅被人占了身子,还被人蒙骗,偷走了心,甚至连一个名分也没有!
这不公平,实在太不公平了!
罗素玄痛恨极了,为什么世道如此不公。
为什么苍天不开眼,不劈死越无尘这个抛妻弃子的负心人!
却要棒打鸳鸯,生生拆散他和小景!
“啊!!!天道不公!越无尘,你枉修正道,枉为人师!你三心二意,抛妻弃子!你不得好死!”
罗素玄破口大骂,字字句句都在斥责越无尘的罪行。他每骂一句,周围的议论声就越发激烈。
但都没有要出手的意思,纷纷作壁上观,看着这场闹剧。
“家主,要不要上去帮忙?”一个门生从旁询道。
“帮什么忙?你是打得过越无尘,还是打得过罗素玄?”林墨白冷声道,“这是他们的家事,外人怎好随意插手!”
越无尘深呼口气,冷声道:“法器相融,也并非一定是父子,本座应该是你兄长。”
“我没你这样的兄长!”
罗素玄怒声道,一剑平削而去,生生掀开了脚下地面,他猛然一掌,打至地面,引出地火,在剑身上盘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