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该有多少富家千金挤破头想嫁进来?陆父简直气得要命,尤其那个男人家里没钱不说,这么多年还趴在他儿子身上吸血,偶尔送给托儿子送给自己的一些礼物都是价值不菲的,他哪来的钱?肯定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罢了!
陆父之所以这么笃定,是因为他追问过陆逢秦对方的家底,可每次提及这个问题陆逢秦都表现得十分烦闷,只推说对方母亲是大学教授,至于对方具体是做什么的,死活就是不肯说出口。
思及此,陆父内心冷笑,当然说不出口了,怕不是好吃懒做的菟丝花,只靠他儿子来养吧。
“是啊逢秦!不怪大伯生气,你和那人交往也有五年了吧!”陆逢秦的表弟袁瑞在一旁帮腔道:“他一次都没来家里拜访长辈不说,这次舅舅寿宴这么重要的场合他也不来!这也太不懂事了!”
他说得义愤填膺,看着比当事人还激动,陆逢秦冷冷瞥他一眼,来了句:“这里有你插嘴的份吗?”
袁瑞瞬间涨红了脸,虽然早知道陆逢秦这人向来肆无忌惮,但也没想到会当着这么多人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就仿佛他是什么招之其来挥之其去的小喽啰,但他在陆家公司里大小也是部门经理,难道不比要靠陆逢秦养着的那个玩意儿好多了!
可当着陆逢秦的面,他不敢反驳,只能讷讷地赔笑道:“我这……我这也不是看舅舅不高兴……”
陆逢秦不再理会他,转向陆父无奈叹道:“爸,我不是说了吗,他工作忙,真的走不开,况且也不是给您带了礼物?”
早在寿宴开始前,陆逢秦就把礼物转交给了自己父亲,木雕花礼盒内躺的是个帝王绿翡翠佛吊坠,成色极好,没有个大七位数拿不下来,但陆父已经在心里认定这是自己儿子出的钱,便不屑道:“走不开?他是一分钟几百万上下吗?参加个寿宴还需要我用八抬大桥去请?”
陆逢秦的姑姑陆茹雪正因为刚才陆逢秦训斥自己儿子而不高兴呢,闻言立马噗嗤一笑,附和道:“逢秦啊,你这对象到底在哪高就啊?怎么就连亲自到场说句吉祥话的空闲都没有呢?你说要论身份,今天来的哪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也没见谁有他忙。”
话音一落,周围有不少憋不住跟着偷笑的,但陆逢秦完全笑不出来。
他盯着浑身珠光宝气的女人,黑色的眼睛死气沉沉:“姑姑,之前你惹了不该惹的人,对方做局差点让袁瑞吃上牢饭,但最后能全身而退,你知道是托了谁的福吗?”
“怎么突然说这个……”陆茹雪笑容僵在脸上,没想到陆逢秦会在这时旧事重提,说来那时她也是没管住嘴,因为当时有个集团千金跟她儿子袁瑞走得很近,还上门给她送过礼,陆茹雪得知对方身家背景后忍不住冲外人凡尔赛,说她家儿子本事大,连XX集团千金也上赶着倒贴,但她不太喜欢自己儿子娶这种不矜持的女孩云云……后果可想而知,那个集团千金家里听说后大怒,但碍于陆逢秦背后的人没有冲陆家动手,而是在酒桌上设了圈套让袁瑞钻,让他惹上了一笔天价欠款,甚至差点把人送进监狱。
后来陆茹雪也从自己儿子那知道,原来那千金是喜欢陆逢秦,跟袁瑞走得近和给自己送礼完全是爱屋及乌。
总之,那段时间陆茹雪天天跑到陆宅跟陆父哭得人都昏过去好几次,最后是陆逢秦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才把这事摆平了。
所以这会儿听他提起这茬,陆茹雪分外心虚,以为陆逢秦是在提醒自己,完全没深想这话背后的含义,便讪笑道:“哎哟,你看逢秦,还跟姑姑计较起来了,袁瑞是你亲表弟,你还能眼睁睁放着他不管吗?”
陆逢秦冷笑,也没有解释,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袁瑞的确是他付出代价救回来的,只不过这代价并非有形之物,但却让陆逢秦心底的自卑与屈辱的阴影愈发深沉。
他默默攥紧拳头,谁会想到呢?娱乐圈被人争相追捧、连投资商都要给几分面子的影帝、让公司起死回生的陆家独子——竟然是只以色侍人的金丝雀。
“行了,都别说了!”陆父这时出言斥责,他一向是个在乎面子的人,虽然对陆茹雪口无遮拦惹来祸事很不满,但他是那种认为家丑不可外扬的封建思想,尤其他还爱自诩陆家门第清贵,陆逢秦当着这么多人爆出陆茹雪做的蠢事,无异于在打他的脸。
他狠狠瞪了陆逢秦一眼,继续把话题转到陆逢秦的男朋友身上,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