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没有?]
孔时雨惊奇。
[孔时雨:不是你做的吗?你问我做什么?]
他改为拨打电话。
禅院甚尔:“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咒术界没有谁的咒术和水有关系吧?把水全都给冻起来,这是怎样的天才。”
孔时雨:“具体我也不知道,收到的消息就是这样,我还以为是你找来了什么特殊的诅咒师。”
“不是我,如果是我,那这群橘子可能都一起死了。”禅院甚尔想起来昨天晚上见到的弥生月彦:“不过怀疑的诅咒师倒有一个,这个家伙我不认识,这件事也和我没有关系。”
他描述鬼王的长相:“一个卷发,穿着西服,戴着礼帽,披着黑丝羽织,皮肤苍白的男人,你那有印象吗?他是看到任务过来的。”
孔时雨回答没有。
禅院甚尔觉得这个回答并不意外,在心里记下弥生月彦鬼王时的长相,准备有机会就去摸清对方的底细。
他眯起眼睛,不怀好意:“那正好,把发布这个任务的锅丢到对方头上吧,他昨天和我聊过,似乎也很禅院家有仇,这件大快人心的事,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
和孔时雨交涉完,他准备去看戏。
戏名为《禅院家美好的一天》。
在场的很多诅咒师,都只是认为任务发布者只是和禅院家有仇,或者单纯的想从禅院家捞一笔。
诅咒师们和咒术师们的仇怨由来已久,有机会来踩这群咒术师们一脚,他们自然不会不乐意。
禅院甚尔就混在这群人里面。
堕姬同样混在里面。
童磨已经离开,她黑袍遮脸,在干完坏事之后,又换了一副面貌,所以此刻并没有被禅院甚尔认出来。
堕姬的目的很简单,接触一下禅院直哉。
她不知道禅院甚尔已经把锅甩到了弥生月彦的身上,只是下意识地换了脸。
作为昨晚唯一一个在场的,并且还很容易被注意到的鬼,谨慎一些总是没错,万一月彦大人或者是禅院甚尔两个人什么时候互通姓名,感情加深,那么到时候她这个通风报信的家伙,总是不太安全。
“哥哥,你说接下来禅院甚尔要做什么?”
妓夫太郎的回答非常诚实:“不知道。”
禅院家也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打上门,以前也不是没有咒术师或者诅咒师想要搞事,但是大家都是静悄悄的,在背地里下手。
一群人上门太不讲武德了!
禅院家的年长者得知消息后,统一不可置信,先是一个疑惑脸,然后是懵逼脸,最后变成卧槽脸。
“他们疯了吗?这群阴暗的诅咒师就应该生活在地下!他们怎么敢来禅院家!就不怕全都留在这吗?”
本来一大早家族里的水资源就全部出问题,这件事已经够让他们烦躁的了,他们用了各种法子解冻,最后发现水里面竟然还被下了毒!
现在诅咒师上门反倒给了他们一个发泄的借口。
“我看这群诅咒师是不要命了才对!”
禅院甚尔站在不远处,靠在树上装成弱鸡,什么都没干,只是作为曾经禅院家的一份子,在关键时刻出声提醒。
什么人,用什么武器,该打哪里,他一清二楚。
禅院甚尔隐藏的很好,要不是堕姬一直关注他,或许也不会注意到这件事。
上弦六同样浑水摸鱼,在心里把这件事默默地记了下来,准备回去报告给弥生月彦。
禅院家的世纪大笑话,只花了一天的时间。
诅咒师们并没有打破禅院本家的防御,同样,禅院家的人也没有留下这一群诅咒师。
事后,弥生月彦在听到玉壶报告的时候,彻底清楚了禅院甚尔做了什么。
“就是利用自己曾经是禅院家一份子的过去,对着那群垃圾表示,如果他们做的过分了,那自己同样不会让他们好过。”
月彦女装靠在椅子上面,面前摊着自己的日记本,漫不经心地看着堕姬:“你那么害怕做什么?”
彼时堕姬恢复了自己职业白领的打扮,上弦六动作优美的叹气:“就是觉得他挺恐怖的。”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