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会挑,看见什么就拿什么。
品质不太好,有点不新鲜。
她挽着季樾的胳膊,不断在他耳边念叨,“想吃鸡翅,想吃螃蟹,想吃生蚝,想吃小青龙。”
季樾只从冷冻区拿了鸡翅,“你最近过敏,先不要吃海鲜了.”
挑了一车的菜,还有些零食。
陈映梨本来还打算多买点啤酒,季樾说家里有香槟和红酒,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买的。
从超市回到家里刚好三点半,陈映梨心血来潮去帮他洗菜,干了两分钟就要罢工,“老板,我不干了。”
季樾就知道她没有长性,挥挥手:“去晒太阳吧。”
懒惰的小猫咪。
陈映梨抱了包薯片就去阳台上晒太阳,舒舒服服继续当咸鱼。什么活都不用干的生活,确实容易使人堕落!但也确实无比快乐。
最先到的庄惜海,顺便送来了她的新婚礼物。
陈映梨看见礼物的时候两眼放光,“来就来,带什么礼物。”
庄惜海抱着双手,“呵~”
不带礼物她绝对不是现在这眉开眼笑的嘴脸!
庄惜海的目光往厨房看了看,“你让季总一个人忙?”
陈映梨坐在毛毯上开开心心拆起了礼物,边回答说:“我就不去给他添乱了。”
庄惜海啧了声:“没想到季总这个家庭煮夫当的还挺爽。”
晒着太阳就容易犯困,庄惜海眼睛有点睁不开,又嫌阳台上有点热,起身回到客厅,打了个哈欠,随口问:“你们婚纱照拍了吗?你结婚的时候伴娘找好了吗?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和季樾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以为她短时间内不会再相信爱情。
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男人的。
“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难道结婚的人不是你!?”
“哎呀,这些事情都让季总去操心吧,我现在就很懒,什么都不想动脑子。”
“结婚的程序貌似确实有点复杂繁琐。”
陈映梨的上一段婚姻,所有事情都很赶。
几乎是一眨眼,就去民政局领了证。
只多出了张红色的结婚证。
“你就尽情剥削季总吧,不得不说,还是三十岁事业有成的老男人靠谱,事情办的井井有条,省心!”
不像江定,真特么不会疼人。
两个做事情都不靠谱的人凑在一起就是灾难。
或许陈映梨自己都没发现,她性格里有些特质和江定是有些类似的。
随心,自由。散漫,决绝,还是如出一辙的固执。
盛燃和季樾的另外两个朋友下了班后一起过来,从后备箱里搬来两箱啤酒。
秋冬天黑的快,客厅的玻璃窗倒映着屋内的灯火。
一桌子的菜,卖相还不错。
盛燃先前以为季樾会做饭是他在吹牛逼,亲眼看见不得不信。
在座的两位女士喝的香槟气泡酒,淡淡的酒味,味道正好。
季樾喝了点红酒,倒是没怎么吃,攥着她的左手搭在自己腿上,眉梢已经染上些许慵懒醉意,微微抬起漂亮的眉眼,看他放松舒展的姿态,就知道他心情很好。
吃饱喝足,就是游戏时间。
客厅的茶几临时充当游戏桌台,人多就不适合玩游戏机。
家里只有陈映梨之前买的两幅扑克牌。
刚好能用来玩行酒令。
盛燃带来的啤酒也有了用武之地,“抽牌抽牌,抽到什么喝什么。”
陈映梨半坐在季樾身上,脸蛋微醺,呼出的温热气息拂过他的颈窝,她开局运气就不错,抽到一张免死金牌。
庄惜海比她倒霉连着几次都是喝酒牌。
下一个就轮到季樾,男人的手指又细又长,干净葱白的拇指漫不经心捏起张纸牌,垂眸扫了眼,看清楚纸牌上的字,沉默不语。
盛燃一把抢过他的牌,“拿来吧你!”
几乎是同时,盛燃爆发出一阵狂笑,“小姐牌,哈哈哈哈。”
陈映梨没玩过这个游戏,不太懂,她求学若渴,“什么叫小姐牌?”
盛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