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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毅然的哭声似乎很疼,但在周围人一样的惨叫中,他发出的动静几乎让人听不见。
天上已经挂上了一轮浅淡的上弦月,陆执半蹲下来,在还算亮堂的天色里,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调对任毅然平缓地开口说:“池矜献什么都不用做,他只要在那里,就足够我追着他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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