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花。
他呢?
哈哈哈哈,常氏说得没错,他是一个蠢才。
天大的蠢才!
一滴泪从眼角流出,冲刷过脏污的面颊,带着浑浊滑入衣领。
常氏察觉到不对劲,定睛一看,愣住了。
温如归闭着眼,彻底停止了呼吸。
常氏探了他鼻息,大声喊起来:“温如归!”
盼他死盼了很久,突然就这么死了,常氏却觉得难以接受,一时喊温如归,一时喊表哥,更多的是粗野的叫骂。
院子里,儿子蹲着发呆,女儿站着出神,仿佛没听到母亲的哭骂声,没有一个往屋里去看一眼。
温如归熬过了漫漫寒冬,却死在了泰安十一年的仲春。三年前,他与林氏正是在仲春二月走到了义绝的结局。
后来林氏还是听说了温如归的死讯。
那时她骑着马才从京郊庄子上回来,听了后微微愣了愣,吩咐婢女芳菲:“去厨房端碗糖酪浇樱桃来,天热了,去去火。”
乳酪香甜,吃上一口就冲走了那丝微弱的算不上苦涩的怅然。
她以后的日子就如这碗糖酪浇樱桃,还长着,还甜着,那些不开心的事就该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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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尾阶段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