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热情,毕竟官绅一体纳粮可是我弄出来的,他们应该恨我才是!”陈松压低声音,解释着这里面的缘由。
李三娃和张铁牛很快就想明白了。
“听先生这么一说,我倒是明白了,这孔府里面肯定有人包藏祸心,搞不好就是冲着先生来的!”张铁牛若有所思的说道。
李三娃眉头一皱,脸上满是煞气,“要是他们真的敢做出对先生不利的事,我第一个冲上去撕了他们!太平日子过惯了,这些人就是欠收拾!”
“你们两个小声点,这事到底怎么回事还没有个准呢。小心一些总没有错,来的时候倒是没有想那么多,可自从进入曲阜之后,越发的觉得事情不正常。
行了,你们先回去睡觉吧,告诉那些侍卫,睡觉的时候也都清醒一些,不要睡得太死!”陈松说道。
两人站了起来,就往外面走去。
李三娃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下了脚步,看向陈松,“先生,听你这么一说,那今天吃的那些饭菜是不是也被他们动过手脚?”
“这个倒不用担心,他孔府的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在饭菜里面下毒。
他们也不可能在今天晚上做出对咱们不利的事,让你们小心一些,只是为了防范!”陈松解释道。
李三娃的点点头,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陈松躺在了床上,任由桌子上的蜡烛自生自灭。
蜡烛燃尽的时候,闪烁了几道明亮的光。
回光返照瞬间将房间照的通亮。
外面有夜风吹来,房屋外面的树叶被夜风吹得沙沙作响。
陈松躺在床上没有睡去,此时的他毫无困意。
月光越发的明亮,照在窗户上就像是冬天的霜一样。
远处有脚步声响起,陈松一个激灵,更加清醒。
这脚步声从远及近,是朝着陈松房间而来的。
隔壁的李三王和张铁牛也听到了这脚步声,他们两人从各自的床上直接蹦起,来到了房门后。
通过门缝往外面看去,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蹑手蹑脚的在月光下朝着这边而来。
陈松之前的招呼让他们现在警惕起来,房间当中的侍卫也都将武器拿起。
陈松也来到了门后,通过门缝看向那人。
月光皎洁,那人距离房门越来越近,陈松也大概看清了这人的长相。
“这人不是孔讷的叔父孔希礼吗?大半夜的蹑手蹑脚的跑到这里来,跟个贼一样,到底是为了什么?”陈松满脸疑惑,实在想不通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
手中没有东西,也只是一个人,不可能是行凶。
看他的样子,又非常害怕被别人发现。
陈松皱起了眉头,眼睛也跟着眯了起来。
孔希礼越来越近,隔壁的李三娃和张铁牛等人已经按耐不住。
他们悄咪咪地将房门推开,时刻准备着扑出去。
孔希礼没有发现隔壁房间的动静,只是不停的看向身后。
终于,他来到了陈松的房门前。
还没等他敲门,李三娃和张铁牛带着侍卫,从隔壁房间扑了出来。
孔希礼闷哼一声,被李三娃等人摁在地上。
陈松也急忙推开房门,对着控制着孔希礼的李三娃等人说道:“赶紧将他带进来,不要被人发现了。”
李三娃说着,就和控制着孔希礼的人把孔希礼拖了进去。
陈松又找来一根蜡烛,将其点燃放在了桌子上。
陈松坐在桌子旁边,李三娃和张铁牛将孔希礼摁在陈松的面前。
李三娃冷冰冰的看着孔希礼,喝问道:“大半夜鬼鬼祟祟的来这里想干什么?是不是想对我家大人不利,告诉你死了这条心吧!”
孔希礼挣扎了一下,实在挣扎不脱。
看向陈松的脸上却没有多少愤怒,也没有大声的胡乱叫唤。
“陈先生,我来你这儿,是有些事情想要告诉你,还请让你的手下松开我,我绝对不会对先生不利。我如果要对先生不利的话,也不至于大半夜一个人什么东西都没带,跑到这里来!”孔希礼一脸真诚地看着陈松。
陈松想了想,就让李三娃和张铁牛松开了孔希礼。
陈松将旁边的椅子交给了孔希礼,并且说道:“孔先生,坐吧。”
孔希礼没有拒绝,直接坐了下来。
脸上还是一副平静的样子,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产生任何不满。
“大半夜来我这儿,可是为了什么事情?有什么事是白天不能说的,非要大半夜鬼鬼祟祟这个样子?”陈松直接问道。
孔希礼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李三娃张铁牛以及那些侍卫,然后再看向陈松,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这些人暂时出去。
陈松看向李三娃和张铁牛,道:“你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会叫你们的。”
李三娃一脸担心,“先生,这要是有个什么事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