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对这些试卷进行评分,然后排选出取中顺序,不要太过着急,一定要谨慎小心。”
朱元璋说完话,将这些大臣们留在了这里,自己回到了御书房。
坐在书桌的后面,朱元璋端起桌子上的热茶,小口的喝着。
朱标站在他的旁边,说道:“估计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有没有什么问题也得让这些臣子们看过之后才知道,现在咱爷俩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第二次会试的时间以及各项事宜。”放下手中的茶杯,朱元璋看向御书房外。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等到下午的时候,这些大臣们终于将这次会试的试卷以及其草稿纸全部查看完毕。
礼部尚书任昂拿着排好顺序的纸张走进了御书房,纸张上面的顺序并不是按照考生的籍贯姓名来的。
而是按照试卷所在的号舍进行排名的。
任昂站在御书房中,将手中的纸张高高的举过头顶,对着坐在上面的朱元璋说道:“陛下,臣等已经完成。”
朱标从上面走下,来到任昂的旁边,将任昂手中的纸张取过,拿给了朱元璋。
朱元璋看了看纸张,然后看向任昂,“现在将取中的试卷全部拿上来,俺要一一拆封进行核查!”
然后又走了出去,不大一会儿,拿着厚厚一沓试卷走进了御书房。
朱元璋让朱标将着厚厚一沓试卷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按照纸张上面的记录一一进行拆封。
拆封这些试卷,花费了朱元璋大量的时间。
可最终的结果让朱元璋大吃一惊,今天所取中的这些人名单和那天取中的人名单几乎差不多,没有什么大的不同。
朱元璋眉头皱起,念叨着:“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北方学子的学识差到这个地步?”
朱元璋抬起头看向任昂,“去取几份北方学子的试卷拿过来,俺要看看!”
任昂不敢耽搁时间,急忙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朱元璋拿到了北方学子的试卷。
朱元璋的眉头皱的更深了,脸上甚至出现了纠结的表情。
那副样子,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恶心的事情一样。
“狗屁不通,真的就是狗屁不通。这也算是文章?!”看着手中的一份试卷,朱元璋破口大骂,没有任何留脸。
虽然朱元璋的出身很低,可是这点本事还是有的,最起码也能看得出来文章的好坏。
一连看了好几份,可无一例外,这几份试卷上面的内容都非常不堪。
放下手中的试卷,朱元璋长叹一口气,“真是没有想到,北方学子的学识竟然差到这个地步!”
抬起头,看了一眼任昂,道:“行了,让剩下的人全部回去吧。”
任昂告了一声谢,退出了御书房。
任昂走后,朱元璋站了起来,在御书房中来来回回的走着。
“看来礼部倒是没有什么过错,父亲既然如此的话,那是不是……”朱标站在御书房的一侧,小心翼翼的询问。
朱元璋停下脚步,看向朱标,“礼部怎么能没有过错呢?如果礼部没有过错的话,那为什么全部都是南方的学子而没有北方的学子?出现这样的情况,本身就是礼部的过错,这一点毋庸置疑!
此事已有定论,标儿不要再说。现在就是第二次会试的时间了,要让礼部赶紧拿出一个具体的章程。最起码赶在大军回京之前,将第二次会试完成!”
朱标见朱元璋这样说,也只好领下宁静,走出御书房。
……
第二次会试的时间已经定下来,就在五月初。
朝廷明发天下,将陈松之前给朱元璋说的那套说辞全部搬了出来,只字未改。
这让滞留在京城当中的那些北方学子们喜笑颜开,不停的说着圣上圣明,朝廷圣明之类的话。
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第二次会试如期而至。
这次参加会试的,全都是北方学子。
正所谓快刀斩乱麻,遇到这样的事,解决的时间越短越好。
所以第二次会试从开始到结束以至于放榜,所花费的时间都非常少。
终于,朝廷所丢失的脸面被捡了回来。
殿试过后,这次风波彻底的平定。
可是,总得给天下一个交代,这事情总得有一个结果。
毫无意外,任昂以及他的手下徐栗德被锦衣卫抓进了诏狱。
当然了,抓了他们两个并不是朱元璋的“主意”,而是毛骧这里“证据”齐全。
在昭狱的牢房中,礼部尚书任昂坐在一个单间里。
曾经高高在上的礼部尚书朝中大官,今天落魄的连普通老百姓都不如。
在他的面前摆放着一张低矮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些酒菜,还有一个整只的烧鸡。
毛骧坐在他的对面,手中拿着一个酒壶,自顾自的给两人斟满了酒。
毛骧端起自己的酒杯,将里面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