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一时半会还有些困难。
如今,新学已经在解缙心头发芽,陈松相信,总有一天会把解缙掰过来。
看着陈松手中的布包,解缙眼睛瞬间就亮了。
“多谢先生,多谢先生!”
接过布包,解缙连连感谢。
“行了,别谢我了。记住,回去之后,可不要被家里人发现了。不然,这些书只有被烧掉的下场。”陈松叮嘱道。
解缙拍着的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烧掉也不怕,我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就算烧了,我也能把这些东西全都记住。”
“行了,我还要上课,赶紧回去吧。”
“好嘞!”
解缙蹦蹦跳跳的朝着屋外跑去。
看着陈松渐行渐远的背影,陈松笑了笑。
解缙的生活轨迹已经改变,历史上的悲剧不会重演。
只是,有了陈松的掺合,不知道解缙未来能走多远。
在这里待了七八分钟,陈松又回到了前院。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这四个学生学习速度很快,这和他们本身喜好杂学是分不开的,再加上数学刚开始的这些,也确实简单。
忙完了一整天的事,陈松早早就睡下了。
可御书房这里,却灯火通明。
毛骧站在御书房中央,从怀中取出一叠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证据,交给了走下来的庆童。
庆童拿着这些证据,放在了朱元璋面前的桌子上。
“陛下,礼部尚书是胡党确信无疑。根据关押的胡党余孽所言,礼部尚书是奸相胡惟庸的头号心腹,谋反之事,和礼部尚书脱不了干系。”毛骧的声音很大,就好像这证据是真的一样。
朱元璋将这沓证据拿起,随手翻了几页,然后说道:“既然证据已经明确,就赶紧处理了。
对了,还有国子监。将国子监祭酒和司业拿下,即刻法办。”
朱元璋放下手中的那沓证据,轻飘飘的决定了礼部尚书李书正以及国子监祭酒和司业的生死。
国子监祭酒在朱元璋眼里,就是一个芝麻绿豆大的官员。
听话,就赏他一块肉吃,不听话,杀了便是。
朱元璋杀胡惟庸都干脆果决,更别说什么都不是的国子监祭酒了。
洪武朝就是这样,可能头一天还好好上朝的官员,第二天就没了性命。
“臣告退!”毛骧退出了御书房。
在皇宫西边有一个西安外门大街,这里距离皇宫不远,虽然赶不上通济门大街,但也是勋贵以及朝臣的聚集地,李书正京城的家就在这里。
午夜,天上的月亮明晃晃的挂在天上,毛骧带着手下穿行在街道上。
洪武十四年了,胡惟庸案要开始扩大了,锦衣卫要登上历史的舞台了,毛骧手中的权利也开始膨胀了。
衣甲碰撞的声音层层叠叠,在黑夜中传出去老远。
躺在床上的李书正突然惊醒,没来由的心悸起来。
窗外的月光撒在窗台上,他的心脏没来由的极速跳动。
“这是有什么事发生吗?为什么会如此呢!”
李书正坐起,右手捂着心口,一脸愁容。
一旁的妻子醒来,一脸疲倦的问道:“怎么了?”
这话刚说出口,李书正就听到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
“嘭!”
紧接着,有人撞击房门的声音响起。
还没等李书正反应过来,火把出现在窗外,有身披衣甲的大汉朝这边冲来。
李书正心凉了半截,身子不停的颤抖,他已经猜到了要发生什么事。
“完了完了,苦读大半辈子的圣贤书,今日全完了!”
李书正面如死灰,瘫在床上。
穿着黑衣的毛骧带着人冲进卧室,他手中拿着一张所谓的证据,环视一周,大喊道:“李书正谋逆不法事,伙同奸相胡惟庸蓄意谋反!”
火把的光亮硬照在李书正的脸上。
毛骧的话,如九天雷霆,劈的李书正昏死了过去。
妇人的悲呼声响起,可毛骧哪里会管这些?
木质枷锁扣上了李书正的脖子,连同李书正的媳妇也被扣上。
李书正几乎是被拖着走出家门的。
等李书正的家人全都被带出来后,大门贴上了封条。
李书正的罪可不仅仅是弹劾污蔑陈松,此前,他还上过奏折,请求朱元璋早日敲定丞相人选。
只是那时的朱元璋懒得和他计较,再加上他也比较识相,只上过一次奏折。
可是这次,朱元璋新账旧账一起算,李书正躲不过那一刀,至于他的家人,只能充实大明边疆,为大明边疆的人口数量做贡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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