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问‘君子剑’岳不群以及宁女侠,是江湖武林人人生羡的一代侠侣。华山在两位掌教下果然与众不同,哈哈哈哈,竟被邪魔之辈吓的不敢动弹,今日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
笑声中,正气堂走进了三人。
左先一人,面色蜡黄,脸透戾气,看来有五六十岁,腰间插着一柄长剑,只是这一柄长剑令华山弟子十分眼熟,细细打量……正是华山派弟子,独有的佩剑。
右边一人身穿嵩山派服饰,年纪也在五十许间,双手负在身后,一脸倨傲,面容却十分丑陋。
而最后站在中间的人倒是普普通通,一身衡山派青蓝短袍,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面相也很普通,但双目十分特别,即是在笑亦然阴鸷,且目光明亮非常。
他们分别是华山剑宗封不平,嵩山‘大阴阳手’乐厚,以及衡山‘金眼雕’鲁连荣。
任意没见过三人,就算见过也亦然!
“多嘴多舌!”
突然间剑光掠起,掠起如急电!
剑光一闪,惊住了每一个人魂魄,然后人就不见了,仿佛就没有那么一人。
剑光一闪既没,等剑光消失,任意就站在了鲁连荣跟前三尺,铁剑已从他颈前喉管刺入,颈后血管穿出。
没人能形容他身法的速度!
那一瞬间,距离就消失了……
更没人能描绘这一剑的速度!
封不平和乐厚都呆住了……在两人眼中都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有些许令人看不懂的迷惘,他们似乎还未反应过来。
鲁连荣就站在两人身旁,剑光就在两人眼前闪过,可一剑刺出,贯穿了身旁人的咽喉,他们连动都没动一下。
剑拔了出来,鲁连荣双手捂住前颈,鲜血从指缝流下,张开了嘴,口中发出格格的嘶声。
没去瞧他一眼,他也没再说出一个字来。
任意目光一转,淡淡道:“嵩山派,那你也该死!”
嵩山派乐厚回魂,惊魂,急退。
方才一动,剑光第二个找上了他!
他退得了三步,任意也踏了一步;三步未出厅堂,剑锋又已穿喉而过。
“哧”地一声,封不平没去转头瞧上一眼,但也知晓了结果。直到此刻,那种余悸伴随着无上恐惧,席卷了全身,寒意也侵袭了身体。
铁剑回鞘,地上已多出了两具尸体。
一步走出大厅,任意消失在众人视线内。
郁丹风拱拱手道:“岳掌门,我等也要离开了。”
岳不群抬不起右手来,脸色苍白道:“那我也不远送两位了,带岳某向冲虚道长问好!”
两人点头示意,郁丹风和牟一牛立即追了出去,而封不平活命后,也悄然退走了。
岳不群自然发现了他,可如今他掌心穿洞,真气被那一指点破,回气时也遭内力反噬,何来功夫再与封不平计较。
等所有人离开,宁中则扶着丈夫重新坐下,华山门徒纷纷上前。
“爹,你没事吧。”
少女身形婀娜,雪白的脸蛋,容貌甚美。
宁中则对少女道:“灵珊,你爹并无大碍。”岳灵珊放下心来,众多师兄弟也默契的无人再提那人。
任意带给他们的冲击还是太大了!
岳不群忽叹道:“那魔头的剑法更可怕了……”
宁中则黛眉微蹙道:“他所使的并非武当剑法。”
岳不群缓缓点头道:“一个人的剑法到达那种境界,想要再有精进,何其困难,可是他的剑法在这短短时日中,又变了。”
宁中则道:“怎会这样?”
岳不群意有所指的,轻声问道:“你说他所使的剑术,会不会是新练?”
宁中则惊呼道:“如何可能,天下间哪有这般厉害的……”
她语声突然一止,岳不群叹息一声,接过话来:“看来师妹也想到了,早年就有人使得一套剑法威震黑白两道,其威名远扬,引得江湖武林各路人士敬之,畏之。”
听到这,林平之已然忍不住道;“师父,你怀疑那人是偷练了我林家辟邪剑谱?”
岳不群望向他,幽幽道:“一个学武之人,只有在开始修炼一门武功时,方能做到迅速提高自身,只因任何武学皆为从易至难。他的剑法精进,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宁中则颔首道:“的确很有这可能,不然也无法解释其中缘由。”
林平之默然不语。
岳不群继而道:“平之,你好生想想,那魔头是否有窃取你林家辟邪剑谱的可能?”
……
二人脚程均快,片刻间从华山正气堂,就掠于至山林之间……但又何曾见着任意的人影?
“小师弟武学天赋远在武当弟子之上,十二岁时,众师兄弟就无人是他对手了,他自创的‘纵意逍遥决’就连师父老人家也说难以想象,小师弟要走,我们又如何能留住他?”
牟一牛说完,郁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