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开始之前,何苦准备好了各种技术资料,会议开始之后就会陆续分给对口生产单位,同时也会分配生产任务。
这些任务都是根据不同单位的综合实力评定、合理分配的,虽然对大家来说都有一定难度,但也是可以通过努力搞定的。
当然,为了把控质量,何苦也打算成立一个新机构管控,专门负责审查核验相关铁路基础设施的相关配套产品是否达标。
一旦发现不达标的,而且多次生产后仍然不达标的,直接将相关单位踢出铁路供应圈,并且永不合作。
因为这样的单位态度一定有问题,有强大技术支持的情况下,都不会实践,完全不适合参与以后的工程。
除此之外,本次大会也决定了未来百年的市场问题,围绕铁路建设的某个环节,某个领域,甚至某个零件,都会有两到三家单位能获得授权,从而拿到生产资料和生产资格。
同时,未来也只有这两到三家指定的单位才可以、才有资格生产对于产品,这样既不造成垄断,也不会让相关产业泛滥,都在合理可控的范围内。
而且,这两到三家单位即是竞争关系、也是合作关系,未来谁干得好,谁能干,谁就获取更多市场,谁止步不前,谁就得被竞争对手淘汰。
而现在,他们完全可以合力攻克难题,以便应对惊九铁路工程的各种困难和需求。
走之前,何苦特意去往燃气轮机生产车间,嘱咐他们按照原定计划继续试制375wm重型燃气轮机,这个燃气轮机,会是惊九铁路沿途五十个电站的首选发电设备,为高铁提供稳定的能源。
出来之后,何苦和杨厂长、老李等人告别,示意他们先行到达会场,自己还有事情要做。
而后,何苦直奔聂父帅处商议待会的一些细节问题。
到达之后,何苦在警卫员的带领下,来到聂父帅的办公室。
咚咚咚!
敲门进去之后,何苦开门见山的道:“种铁大会今天上午十点就要召开了,一块去看看?”
“臭小子!开会之前不邀请我,到了这个点,突然带我去,这合适吗?”聂父帅劈头盖脸就是一顿埋怨,种铁大会的事情他早就知道,都准备好人参加了,结果就是迟迟收不到请帖。
他还以为何苦没有邀请他们呢,眼看着大会再有一个半小时就要召开了,结果才来了个口头邀请。
何苦郁闷的道:“这次的工程不是咱们三方合作嘛,我想着都是主办方,咱们之间就不需要发请帖之类的玩意了,人家铁总那边也没有发,他们今天就知道主动参会。”
聂父帅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无奈的道:“呃!你的意思是,还埋怨我咯!?这么大的事,你招呼都不打,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让我们参与。”
何苦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害,这次没有经验,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聂父帅翻了个白眼,带着众多提前准备好的参会人员在楼下集合。
何苦也跟了下去,被聂父帅带到了一辆无牌的红旗车上。
这个红旗看起来就和何苦那辆有点不同。
何苦的红旗,编号是0588,前后都带着特殊牌照,而聂父帅这一辆,居然连挂牌的地方都没有,设计的时候就是不挂牌的。
不过再怎么着,左右也就是一辆汽车,何苦没有多想,直接坐了上去。
当两人到达会场之后,居然发现自己两人是最后到场的,四面八方受邀而来的单位,包括铁总的人,都已经早早就在这里等着了。
看到这种情况,两人没有多做停留,直接入场参会。
看到聂父帅,众多单位都露出一幅惊讶之色。
谁都没有想到,聂父帅居然也参加了这一次会议。
而看到何苦,众人直接期待了起来,结合上次的经验,他们知道,何苦一来,会议就要开始了。
这次的技术层面的事,显然又是这个年轻人在主持。
同时,不少人也开始琢磨起来,自家单位这一次能被分到什么活干?
要是分的少,能不能走走关系,让新冶多给分点干干。
这样的想法,几乎每个单位都有,他们每个单位都想承担更多的工作,甚至让自己花钱去干都行。
类似的情况,若是换成其他单位主持的工作,完全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大家肯定都想少干点,干稳妥点。
毕竟,类似这种贯通南北的大型工程来说,破冰之作往往是最难的,难就难在没有经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会在那一道槛上遇到无法解决的难题,或者出什么难以想象的纰漏。
而有了第一次之后,后边就能根据第一次总结的经验来查漏补缺,第二次、第三次,然后逐渐做到完美。
然而在这个做到完美的过程中,后人绝对会拿着前人失败的经验,也就是他们这些先驱者的失败案例,当做反面教材重点讲述,而且这一讲就是几十年,直到让业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为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