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厂晚上打加班餐的时候,傻柱递给秦淮茹一件东西,“这个衬衫给你,拿回去给棒梗改个衣服穿,晚上回去我就让许大茂写谅解书,争取让棒梗早点出来。”
“成,我帮你向梁师傅美言几句,让他再和你见一面。”秦淮茹美滋滋的接过衬衫,看了两眼。
傻柱得意的道:“不用了,我有新目标了,棒梗他们班主任。”
秦淮茹瞬间就慌了,没有接话,颤抖的放下餐盒,展开衬衫看了看,“不错,挺好,余下的料子还能做几双袜子,我先走了。”
“哎,你连句谢谢都没有啊?”傻柱无语的将勺子戳在菜里,“下一位。”
总厂加班结束之后,二大爷急匆匆的跑回四合院,在院子里吼了一嗓子,“开会,开会,简单说个事!”
这会本来就是大家看电视的时间,没怎么准备,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等所有人都注视着自己,二大爷讲道:“我简单讲两句,目前轧钢厂有新的活动,急需大量机械类知识分子和机修老师傅,大家有认识的帮忙介绍一下,就算是从别的厂挖人,咱也是能挖一个是一个,早点凑齐五百人!”
“到底怎么回事啊?二大爷您给大伙说说。”
“对,说说,我们都不明白。”
二大爷咳嗽一声,看了眼何苦的小屋,双手虚压,“大家先安静,事情是这样的,咱院何总工带头,开展了一期教师速成班,在轧钢厂紧急培训半年,干中学。等摸透了新式轧机、通过考核之后,优秀的直接派往大学生当老师,别的派发到各单位当技术组组长,专管轧机维护,也算是领导了。”
“还能给大学生当老师?二大爷我没听错吧?”轧钢厂职工张妙华瞬间觉得二大爷在说疯话,大学生有多金贵,看看何苦就知道了,进厂一个多月,直接杀到副厂级的位置。
“害,你就是瞎想,我记得你初小文化吧?你这样学会了最多当个技术组长,厂里还不一定愿意培养,好好当你的锻工一样有所成就。”二大爷不耐烦的道。
“二大爷,您报名了没有?”又有人问道。
二大爷得意的笑了笑,“我自然是报名了,咱虽然没什么文化,但也是高小,还是七级钳工,万一有机会能给大学生讲课,也不失为一种美事。当然,先不说能不能选上,就说上次那个华清大学的教授来学习新式轧机构造,还是我给讲的呢,虽然还没给大学生讲过,但已经给大学生教授讲过课了!”
“您就吹吧,二大爷。”三大爷不忿的道。
二大爷顿时就不服了,不爽的解释道:“厂里的机器我现在都能指挥工人安装,虽然是看着安装图的,但你们想想,几千个零件,谁能像我一样,半个月就能知道怎么装?”
三大爷哈哈大笑起来,“老刘,你得了吧,人家那是谦虚,你以为你真有东西给人家?你最多就是个搞技术的,还给大学生讲课,洗洗睡吧。”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搞技术怎么了?技术和文化一样重要,那些教授还不一定能做出个零件呢。”二大爷瞬间就不高兴了,接着道:“再说了,我也担着一部分安装任务,没有我点头,教授怎么了?安装任务吃紧,没时间教学,能让他等上几个月都见不到轧机。”
一大爷赶紧说了一句,“二大爷,越聊越偏了,别误导大家,你能装,那是因为你常年和零件打交道,又肯下功夫,还跟着小苦装过几遍,门外汉半年还不一定能入门呢。咱们这次是高标准、严要求,当然待遇也是很高的,冶金部成立了教育基金,专门奖励学习中表现突出的积极分子,厂里也会有物资奖励下来。”
一大爷上台之后,二大爷马上去做个人路线,“老王,听说你弟弟是八级铣工?拉到轧钢厂呗,到时候厂里的冰棍随便吃。”
“谁家亲戚有高级工的发动起来,都拉到咱厂,大家以后一块干活!下去琢磨琢磨,好了,继续看电视吧。”
何苦站在门口,望了望激动不已的二大爷,无奈的笑了笑,给大学生讲课这种事,他是无缘了,那得既会装,还要知道怎么装、为什么装、什么情况该装、什么情况不能装的人才能去,不然可镇不住场子。
二大爷这光会装没有用,最多给安装工人们讲讲怎么装,理论那一套就讲不了了,新厂成了,还是老老实实去当个车间主任比较靠谱。
这会,傻柱许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过来我求你点事。”
许大茂慢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跟着傻柱去到某角落,趾高气昂的道:“求我?你终于知道你徐哥比你优秀了,先说几句好话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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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傻柱一顿胖揍,许大茂抱着头喊道:“别打了!傻柱你是不是有病?好好的动什么手啊?小心我告你!”
傻柱从地上捡起一件东西,理直气壮的问道:“你看这是什么,这是谁的裤头?接到广大女工反应,你许大茂居然敢猥琐女工,我不光要揍你,我还要去告你,治你一个流氓罪。”
“傻柱,我告诉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