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手在掌心里暖了暖,肖忌轻轻的将头抵在她头上,“今天我有和大师兄对话。
期间也有说到这件事,温沅沅并不是我们以前所认识的那么简单,这两次的杀手都是她派来的,原因目前还没查出来。
音音以前有跟她打过交道吗?我实在是想不明白她到底因为什么才这样害你。”
话才落,哄的一声又打了个巨雷,闪电也在天边拉出一条裂痕似的行迹,豆大的雨点子紧随其后。
伸手接了一滴 ,音梨花忧愁回答:“可能是我魔教的身份太招摇了,不过我觉得也没什么关系。
毕竟当年的魔教确实很丧心病狂,天下人人得而诛之的行为很正常,也没什么好委屈的。
谁叫我是魔教中人呢?”
一听这话肖忌心疼的眉头都难以展开,暗叹一口只笑:“有我在。”
“还没查出来?要你们是吃干饭的?”胡月芳怒骂,话罢又狠狠看了眼身边站着的人,气得胸口也在不断起伏。
现在屋子里堆了少说也有十号人,狭小的空间本就不怎么能透过气,现在人一多更显难受。
前天晚上自家的疏月饭馆不知道被谁给砍了,从梦中惊起的时候,饭馆已经成了一堆废墟了。
“大人息怒啊!能在顷刻之间就毁了一座楼的,必然是内力与修为极深的人,可近些日子灵溪镇并没来过这种高手……
就算是隐姓埋名的,小的们查遍了整个镇子,也都没有查到可疑的人……”
喽啰这话出口,胡月芳更是火大,咬着牙又是一道质问:“我们行事向来隐秘,能对我们使出这种下马威的,一定是知道我们身份的!
你们这群废物,不从最有可能的开始查,去管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做什么?”
此话一出,屋子里更安静了。
胡月芳也从自己的话里发现了端倪。
“音梨花有下落了么?”沉默片刻,她问。
那日她确实是看到音梨花动手杀人的,现在也确实只有她,拥有动手的最大可能。
“我们原本从院子里遗留下来的血迹开始追踪,但现场包括附近什么都没留下。
就好像是她凭空消失了一样。
根据推测来看,只有两个结果,但不管是哪一种,都能表明,离开的那人一定是个轻功了得的。”
喽啰紧张作答复道。
果然胡月芳更恼了。
“所以呢?能随手投掷出暗器的人,怎么可能什么都不会?”她再次质问。
话是这么说,但那晚的测试之中,音梨花看起来真的是个一窍不通的无知少女。
那暗器上是有剧毒的,若不是自己及时打落,她现在早就死透了,就是留下的纸书,所写的字也让人没眼看。
倘若一切都是装的,那她这顺水推舟的思量未免来的太快了些……
“报!浮州青阳书院来信!无痕蛊书被人夺走了!”
一个不重要的传信人通报道。
胡月芳震惊,眼睛瞪大便推开挤在自己身边的人,快步出门,这才听报信的补充:
“大人!沈先生的信上还说,夺走无痕蛊书的的人现在下落不明,不过他画了画像,大人请看!”
一把夺过画像看了个究竟,胡月芳气的头都开始疼,“混账!那么重要的东西都看不好!
速速将这画像临摹百份!发给弟兄们,必须把这个女人给我捉回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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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就到了盛夏,这几个月过来,音梨花每天要做的只有练功和找肖忌。
从一开始的偷偷摸摸,到被御剑宗的人严加防备,再到被莫无畏亲自缉拿,最后到御剑宗上上下下选择性眼盲。
如今她和肖忌之间的事已经传遍整个武林盟,就是山底下的村子里,都时不时要将这事儿拿出来说道说道。
只不过肖忌到现在还住在藏书阁里。
倒也不是师父责罚,而是住在这儿方便翻阅书籍,也更方便和音梨花见面。
这日音梨花来得早,化作一只知了趴在窗上观察。
见肖忌靠在床边睡着,这才取消了障眼法,轻手轻脚的进来,却也没有叫醒他。
往他身上一靠,她这就跟着睡去了。
“音音这样算是与我行了周公之礼吗?看来我得马上去找师父,让他帮我准备聘礼,然后迎娶你过门。”
微笑着将这些说完,肖忌稍稍侧脸,盯着肩上那颗小脑瓜,他笑得更为舒心。
“你都拿了我的姻缘结这么久了,居然到现在才想起来娶我?”音梨花没睁眼,只挪了挪头贴得更近。
握上她的手,肖忌另一手拦住她,“看来你的功法练的已经炉火纯青了。
切莫太着急,你本就体寒,再这样下去恐会更伤身体。
婚娶之事不是儿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