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这话苏若喜只觉得无语。
这个系统怎么老是帮着沈应梧说话?难不成真的倒戈了?
必须多加防备。
但沈应梧的仇恨值如果真的飙升,那也确实是让人头疼的事情,看来今晚是不能安生了。
想到这里,苏若喜连忙起身,一抹柔笑即说:“我怎么可能不相信大人呢?大人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
我就是怀疑谁也不会怀疑大人你。”
说完她快步走去通往隔壁房间的门前,笑容只增不减,“今日我身子来红,恐怕是不方便与大人同挤一张床,大人还是在外头委屈一下吧。”
闻言沈应梧眉头轻挑,两手缓缓背在身后,勾起唇角,浅声问道:“陛下不等消息了么?”
“突然有些乏了,消息什么时候看都是一样的。”
“好。”
至此,苏若喜随即心底就冒出来几分得意,想对她耍流氓?是不是还做着梦呢?
瞧着她关上房门,沈应梧只笑不言语,陛下好生调皮。
苏祁玉和他的狗腿子们坐在一处,各人脸上都挂着猖狂不羁的喜色。
仵作匆匆的来,苏祁玉忙忙问道:“怎么样?那个人的身份确定了么?是不是沈应梧?”
“回禀王爷,那个死者的身高和身材都与沈应梧完全相同。
为了保险起见,小的们还检查了他身上的配饰,最后从他的令牌上确定,他便是沈应梧不错了。”
说到这里,仵作跪地,冲着苏祁玉就磕头:“恭喜王爷顺利除掉心头大患,愿王爷早日登基为皇!”
瞧着他如此明事理懂规矩,苏祁玉的嘴脸更显狂妄,好像他明天就要做皇帝了似的。
众人听过仵作这话也觉得吃了一粒定心丸。
不过多久,苏祁玉从高兴中暂时抽离些许思绪,问向一个侍从:“苏若喜呢?可有查到什么?”
一个不重要的狗腿子为了邀功主动抢过话茬便说:
“回禀王爷,我们的人追过去的时候,发现悬崖边上有很严重的打斗痕迹和血迹。
从边缘处我们获得了一条碎步,经过对比,那是苏若喜今天所穿的衣服,那上头都是血。
看样子他们已经全部掉到悬崖底下去了。”
“甚好!如此一来要不了多久就能找到她的尸体!”苏祁玉迫不及待的说。
颧骨上两团淡淡的红色,是他喝多了酒的杰作。
顿了顿,他又问向另一个狗腿子,“国令的事情有线索了吗?”
“目前还没有。朝月殿的人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只听说今日苏若喜遇刺的消息传开之后,她的贴身侍女借此机会逃离皇宫了。
不过国令我们已经联系柳生烟在宫里寻找,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有答案。”
“国令不一定就在苏若喜那里,有没有去右监司调查一番?”苏祁玉凝重的问,双眼充满了智慧。
狗腿子忙忙拱手,“王爷莫要着急,您知道的,右监司不是那么好进去的……
不过现在沈应梧的死讯已经传开,我们只需等上两日,到了右监司的人大乱之时,就可以乘虚而入。
到那时候想要搜查,还不是轻而易举?”
“好,好!等国令到手,本王就可以登基为皇!
去!准备两拨人,一拨准备本王的登基大典,一拨挑选良辰吉日,本王要在登基第二天亲手挖了先帝的坟!
我倒要看看他的骨头是什么做的,居然这么贱!”
话罢一众狗腿哈哈大笑,无一不在称赞苏祁玉的英勇之策。
苏若喜现在躺在床上,满脸郁闷的盯着屋顶,心里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吐槽。
这床远比她想象中窄许多,如此平躺着也只是刚好够她睡,要真的再添上个沈应梧,连翻身都是奢想。
好在自己够聪明,提前想好了说辞,打消了他追来的想法,要不然今晚还怎么睡个舒服的觉了?
【阿若宝宝似乎有些自私了呢(。?ˇ?ˇ?。),督公大人为你付出那么多,今天还受了伤,你这么对待他,难道真的不怕他又黑化吗?】
听着小火锅的打抱不平,苏若喜竟无言以对。
房门忽的吱呀一声打开,床上人心头一惊,当即暗叫不好。
“陛下,您睡了吗?”盯着苏若喜眨巴着的大眼睛,沈应梧轻轻地问。
“我好像没有睡,大人有什么事吗?”
这个男人诚心的?苏若喜恼火之余下意识将被子拉了拉紧。
“外头突然下了大雨,牢房里阴冷潮湿,微臣怕您一人睡出病来,所以特来供您取暖。”
沈应梧轻笑着说,随手关上房门。
“或许我可以让咱们的人准备炭火盆子什么的供暖,就不必劳烦大人了,况且我也确实不冷。
大人还是早些去歇息吧,下大雨消息估计也送不来了。”苏若喜猛地起身说道。
谁知听过这话沈应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