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有给苏若喜留下一秒回旋余地转身走了。
【啊哦,看来这个方案好像不太行呢】
“……小小NPC罢了,我有的是办法治他。”
“阿姐?你怎么这快就回来了?”熟悉的声音从门口响起,苏若喜顺手摸走沈应梧的折子,冷眼瞥着才来的人,“听长宁的意思,朕该在刑场被什么人绊住脚才对?”
长宁公主虚假的笑意收了几份,温温一笑便说:“怎会?我这不是好奇嘛……以章大人的为人,阿姐杀了他怕是会激起民愤,发动暴乱的吧?”
嗤笑,苏若喜道:“你还真是神机妙算。能算准了秋日宴有人毒杀朕,还能算到刑场会发生暴乱,看来让你当个公主,实在是屈才了。”
怒意从长宁眼底划过,很快又平息下来,“阿姐这话是何意,长宁不懂。”
“你不是挺会算吗?怎么偏生算不到朕的意思了?”
牙关轻动,长宁展出一抹略带委屈的淡笑,“若是刑场上有人冒犯了您,您执意想拿长宁撒气,长宁无话可说,但求阿姐不要气坏了身子。”
“拿你撒气?”你也配?
“好啊。”苏若喜接道,“内宫干政,死罪一条,念在你叫朕一句阿姐的份上,朕允你自行选择一个死法。”
此话一出长宁瞳孔地震,小脸煞白,仓皇间张口就道:“我是先帝亲自交给你的,你不能杀我!”
“就算是先帝站在这里,只要龙椅上坐着的人是朕,他就救不了你。”苏若喜厉声怼,眉宇之间煞气凛然,比真暴君还要真上几分。
长宁又急又气,悚然之间连为自己辩解的话都组织不起来。
忽的又听高座上之人悠悠道:“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看来妹妹已经忘光了。”
长宁愣。
“皇祠里很安静,最适合修身养性,你就去那里头待上一段时日,能收收身上的色欲之心,也是极好的。”
传闻女帝夜夜御男最少八个,可作为事事听从好妹妹教唆的她,最多也就在前半夜被那些人陪着吃上几杯酒。
至于后半夜他们都去了哪,和谁做了什么……呵。
不等长宁反应,苏若喜扣响桌面,对着连滚带爬进来的内侍吩咐:
“把章承业的心挖出来,拌上猪油抹匀,煎炸一遍给长宁公主分上一块,剩下的送给和章承业关系密切的,故人已逝,让他们节哀顺变。”
苏若喜也不太清楚长宁是被自己的哪句话吓得魂不附体,只大抵知道,这位公主吃瘪的样子很可爱,想杀。
“长宁没福,享受不了此等吃食,阿姐还是——”
“你自是没福。
朕原本打算让你一人独享,可你本就是个锦心绣腹的人,哪里还用和人抢着吃?
不过是朕想看看,你除了这颗玲珑心,脑袋里究竟还藏了什么洪荒异世,竟能将一切都算的那么准妙?
故而朕愿赐福与你,分你一杯羹,你意下如何?”
打断她的话,苏若喜轻声说。
红唇勾得张扬,摄得长宁只觉自己心跳错乱脑仁生疼。
今天这猪油蒙了心的恶物,她非吃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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