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连畅睁开有些困倦的双眼,往床里侧一看,发现自己的小夫郎竟然早就起床了。
整理妥当后,出屋一看,桌上已经摆了好几样饭菜,满满的贴心感,成家后感觉果然就是不一样啊。
连畅心中暗叹,云仔像吸过她精气的小妖精一样,劲头十足,还是不出力的一方恢复快,也不会感到累。
二人虽是修仙之人,但是都没有选择辟谷,毕竟,有句话说的好,唯爱与美食不可辜负,若选择苦修,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吃饭期间,她们说起了父亲让集齐五行灵根的事。
掌门要她去南海极渊,父亲也是,不过是要达到元婴期后再去,这里会不会有巧合在?
潭叹云道:“可以去找廉昌,他就是单金灵根。”
“而且廉氏那么大的家族,结识的人肯定更多,说不定可以找到一起去南海极渊的人。”
连畅摇了摇头:“不急,咱们才刚成婚,在家小住一段时间陪陪家人也好。”
正低头吃饭时,突然“哐”的一声,潭叹云从座位上摔了下来。
连畅赶忙将他扶起,用木灵气探向他的灵脉。
不探不知道,内里竟然空空如也,一丝灵气也无,他的脸色也是一片苍白。
“怎么回事啊,云仔,你感觉怎么样?”
之前明明好好的,昨晚连神交也是一点问题都没有,怎么现在就空荡荡的。
再者,都过去将近一个月了,她都好的差不多了。
潭叹云眨着蓝色的大眼睛望向她,“我没事,妻主,可能是有些乏了,休息休息就好。”
这时,她突然想起最后入海前,云仔帮她挡了一下。
是她疏忽了,那最后一击肯定不是什么简单的招数。
问他在这之前出现过什么状况没,他才说这样的情况会间隔着出现,缓过来后就好了。
不过现在还是看云仔的伤要紧,这傻小子,也太能抗了,就是到现在,还在说没事,让她别担心。
村里也没有修行之人,更何况医修了,之前的疗伤丹药早在战斗时早已用光,若爹爹和夫子在就好了。
还是要去外面找医修看看才行。
向母亲和大爹爹告别时,她没说云仔伤的事,仅说有急事要立刻去外面处理。
苟母一脸不舍,直言这也太快了,哪有刚成亲就离开的。
但是看女儿下定决心的样子,不再多劝,只在一旁让叹云照顾好自己的乖宝,早日给她们家生个大胖孙女。
这话连畅自己听的耳朵都要起茧了,小夫郎肯定更腻,连忙引着母亲去忙她未完的事,答应有孩子了一定来看她。
她们出了南海,好几家的开店的医修看了都无法诊出有什么问题。
干着急也没用,转念一想,廉昌一直都是药罐子,何不如直接去找他。
就不再在路上耽搁时间,直接去了兰陵。
她们这一行,恰好与寻他们的散修三人错过。
那三人去索要报酬时,被告知对方本命灯都还好好的,本人肯定安然无恙。
三人直骂晦气,竹篮打水一场空?只能带着一身臭味接着寻下去。
到了之后,廉昌并未在家。
管家接待了她们,给家主发了消息。
本以为会没有结果,没想到他得知后立刻赶了过来。
连畅与云仔看到他这么快就放下手里的事,心里一暖。
见他也金丹期了,向他道喜,然后说了想让他帮忙找医修给云仔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潭叹云轻轻推了她一下,“妻主,我们都成亲了,就别叫我云仔了,像是在喊小孩一样。”
廉昌在听到她们已经结婚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不过很快隐了过去。
也跟着连畅笑了起来,:“云弟,怎么不都是个称呼吗?我这就给一直医治我的医师传信,你们稍等片刻。”
期间,连畅说起要去南海极渊的事,并拿出父亲给他留的鳞片。
廉昌看到,神色一变,问道:“这是你父亲留下的?”
这样的鳞片他曾在二叔父那里见过,只是光华没这个夺目耀眼。
他以前总看二叔拿此物在怀念什么,时而放于脸颊、时而置于耳侧。
对他极为重要,只是后来遗失了,寻了好久无果只好不了了之。
连畅听说后,心想不会是她逛街时买的吧,这也太巧了,拿出了她在街道上买的那片,“是这个吗?”
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廉昌接过,嘴角含笑道:“确实是这个。”
连畅眉眼含笑,这下云仔可以看伤,同行的人也找到一位,美滋滋。
“廉兄,这下根本就不用我和云仔劝你了,若你想寻你二叔的话,南海极渊之行你可是非去不可啊!”
他也跟着笑了起来,这一笑风华绝代,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
韵味悠长,夹杂着感叹和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