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精怎么还不动手?鹿妖有些心急了,乌鸦精不出手,她不好浑水摸鱼。
“给不给,你不给,老娘勒死你。”
“咳,咳!啊,啊!”安渡的脖子被柳妖白净软软的手指变幻出的几根柳条,勒成哑葫芦,脏兮兮的脸也因此呼吸不畅,涨成绛紫色。
“小女娃,快把宝贝拿出来给我,告诉怎么用,我饶你不死。否则.......”柳妖阴鹜的眼睛闪烁着冷光,下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住手。”鹿妖左等右等,等不到乌鸦精出手,眼见安渡危在旦夕,她不管不顾的扑进红纱账,迅速出手,解救安渡的脖子:“安渡,你没事吧!”
“咳咳!”安渡捂住脖子咳个不停。
“你是谁?敢闯老娘的地盘。”柳妖像是被挑衅的公鸡,一掐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战斗,恶狠狠地问。
鹿妖回眼打量她,目光正好落在她挺立、抖动的胸脯上,嫩白的胸脯上面是一张靠化着浓妆也遮盖不住岁月侵袭下留下的上了年纪的、发福的脸。丰腴甚至微胖的身材没有使她的美貌打折,反而给不再年轻的她,平添了一种中年妇女没有的风情与韵味。尤其是裸露、浓艳的装扮,更平添了几分柔媚、性感,放荡、轻浮。
鹿妖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鹿妖,看到鹿妖那一张年轻、细嫩、绝美的脸,她好生嫉妒、好生羡慕,更好生怨恨,就是这样的狐媚子把她的丈夫勾走了,害她独守空房,孤独清冷。
“老娘当时谁呢?原来是个狐狸精,呸,不要脸的,你勾引男人,都勾引到老娘家里来了。看老娘不把你这张脸打个稀巴烂。”
柳妖张牙舞爪的挥动青筋暴起的手指,咯咯作响的手指,嗖的一下变成了坚韧的柳枝,打向鹿妖:“你说什么?”鹿妖出手攥住柳枝:“我是来找安渡的,我不认识你相公。你要吃醋,麻烦你搞清楚对象。”
“还搞什么对象?你就是专门勾引人家老公的狐狸精。”乌鸦精阴阳怪气的声音传进来:“偷二娘,我可是亲眼看到,就是把这个狐狸精仗着美色勾引你家大王的,那风骚亲热劲,哎,连我都不好意思说,说出来我都怕你生气。”
“乌鸦精,你闭嘴。你不许污蔑我。”鹿妖避开柳妖的拳脚,恼了,手一摆,一道锋利的青骨剑狠狠地掷向乌鸦精落在的横梁。同时摆出青骨剑,应战柳妖。
“呀!”乌鸦精跳着出来,左扑右闪躲剑。剑追着她跑,她故意跑到桌椅杯碟旁,左推右摔,桌到椅歪、瓶瓶罐罐碎了一地,把柳妖精致的房间弄得一塌糊涂。
“爱勾引人家相公的贼破娘,你想杀人灭口啊!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乌鸦精挥出五爪须,挡剑:“偷二娘,你知道她今天干嘛来了吗?她是来找你相公的,她让你相公休了你,娶她。这贼妖的肚子里可怀着你家老头的野种,要不然,她敢大大咧咧的打上门来,还不就是凭着野种母凭子贵。”
鹿妖气得几乎吐血,乌鸦精张口胡诌的本事比她的真本事可高太多了。一下那向冷淡、沉默寡言的她,根本辩不过乌鸦精,想要解释,后面又有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蠢婆娘追着她打,索性她也不辩了,把六把青骨剑一齐挥出,上打乌鸦精,下对战柳妖。
“哈哈!小野乌,你这张嘴又惹祸了。”血婆老祖闪电一般闪入,又闪电一般闪出,快得让人来不及思考,安渡也在来不及思考、脑袋打结的瞬间,被她抓住偷走了。
“站住,留下安渡。”鹿妖一惊,慌忙撇下乌鸦精、柳妖,飞身追血婆。
乌鸦精、柳妖紧跟其后追了过去。
鹿妖追出棋盘山,跳上云头,高喊;“血婆老祖,你不要伤害安渡。”乌鸦精、柳妖亦跳上云头,追在后面。鹿妖情急之下,挥出九彩帛带袭击蝙蝠妖,蝙蝠妖一手提溜着安渡,另外一只手举拐杖反击。
“偷二娘,咱们联手杀了鹿妖,除去你的情敌如何?”
“哈哈!情敌?小野乌,老娘可不是傻子,究竟是我的情敌,还是你的敌人哪!”柳妖媚眼一瞪,凶光乍现。
“嘿嘿!现在不是,难保以后不是,你瞧她生的花容月貌,难保你家大王看了不动心?管她是什么?她闯入你的府邸就该死。”乌鸦精狡猾一笑,继续煽风点火。
“哦,她该死,那你呢?”柳妖娇柔柔的笑容带着不客气。
“我?嘿嘿!”乌鸦精嬉皮一笑,眼睛闪烁着坏坏的笑:“谁不知道我是你偷二娘的邻居,我去看看我的老邻居,不可以吗?”
“呸,老娘可没有福气做你的邻居。”柳妖阴冷一笑:“野东西,咱们还有账没有算呢?你三番四次在老娘背后嚼舌根,看老娘不割了你的舌头。”
“偷二娘,我嚼什么舌根啦!你行的正,还怕我说吗?”乌鸦精躲开柳妖射来的柳叶剑,一脸无辜地说:“哦!你喜欢美男子,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三山八府的谁不知道.........”
柳妖咆哮着挥出一条青光闪闪的柳藤鞭:“老娘要活剐了你。”
乌鸦精挥出银杆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