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宝贝,好宝贝。”血婆老祖一股脑跳起来,嘴里叼着金烟锅,喊的不清不楚,声音却异常兴奋、异常激动。
安渡听她苍老、低沉,不是年轻女子的声音,更加迷惑,更加害怕了,这是哪里啊,我在哪里啊!带着哭腔问“你是谁啊?是你把我抓来的。”
“呵呵!是老祖把你带来的,这里是老祖我的洞府‘五福宫’”血婆老祖吐了一口烟气,熏的安渡连连咳嗽,笑眯眯说:“哎呦哟,可怜可怜,瞧你瘦的皮包骨头,身上血有没有二两重,不够老祖塞牙缝的。”
“你要喝我的血。”安渡惊恐极了,突兀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吓得连转圈都不会。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一天进了两次妖精洞,那个妖精要割我的舌头,这个妖精要喝我的血,我招谁惹谁了。
“你这小瞎子瘦的实在可怜,你的血喝了也没滋味。不如你回答老祖几个问题,老祖可以考虑放了你。”老祖婆精明眸子滴溜溜转,信心十足的问。
还想骗我,妖精的话有几个可信的,我上了第一次当,绝不上第二次。
安渡反攻为主,胆怯着问:“你是不是想问那个会发光的账子是从哪里来的。”
“不错,聪明。说,哪里来的。”
“我,你先告诉我,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抓我,我没有得罪过,你,你为什么要吸我的血。”安渡小小声的问,完了,还补了一句:“你不说清楚我不会告诉你的。”
“呵呵,小丫头,胆子不小,敢质问起老祖了。”血婆老祖眯起锋利、阴冷的笑,发出几声凄厉的笑,吓得安渡腿肚子发抖。
“好,老祖告诉你,老身我是血婆老祖,抓你来,实在是你不走运,老祖我外出觅食,正好看到乌鸦精洞里金光一闪,光芒四射。这么好的宝贝,那对乌鸦精哪里配得上,所以,老祖我进乌灵洞把你带出来了。本来是要吃了你充饥,可是老祖心里有几个问题没弄明白,才留你一条小命。你的问题老祖回答了,轮到你回答老祖我的问题了。”
妈呀!等她弄明白了还不是要吃我的肉,喝我的血,绝对不能让她弄明白。
“那本金箔账哪来的?你和九色鹿妖精是什么关系?”
“什么九色鹿精?我不认识?”安渡怯怯地说。
“嘿嘿,有意思了,那对乌鸦精姐妹要杀你,要不是九色鹿精突然出现,你还能活命?人家拼命救你,你还说不认识,小丫头,说谎可不是好孩子。”血婆语气中带着笑声,可她的笑声一点也慈祥,苍老而阴寒,鬼魅而凄厉,像是鬼叫似的,吓得安渡褪酥脚麻,一屁股跌坐在地。
原来血婆在她来鹊金山乌灵洞之前,已经被山海妖怪簿的金光吸引,躲在里面。哦!一定是她趁着那对乌鸦精跟我打架的时候,把安渡带走的。
“我,我,我没有说谎,我,我真的不认识鹿,鹿妖。”安渡吓得几乎虚脱了,说话结结巴巴,牙齿打颤。
“好,先不提鹿怪,先说说那本帐子你是怎么得来的?那可是件宝贝,你一个瞎眼的小姑娘怎么会有?”
“这个?我从.....”安渡吓破的胆子中残存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说实话:“我从梦里得来的。对,梦里得来的。”
“哈哈!”血婆老祖听后,发出一阵凄厉、阴森的笑,露出稀松锈黄的牙齿,狰狞可怕:“小丫头,老祖可不是三岁孩子,梦里如何得东西,你再不说实话,老祖可生气了。”
“我.....我没有.....骗你,山海妖怪簿......真的是.....是梦里.........”安渡被她鬼魅、阴厉的声音,吓得语不成调。
“哈哈,哈哈,好不羞的老婆子,这么逼迫瞎眼的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安渡听窗门外传进来的声音,细细尖尖,又张狂,立刻断定声音是来自乌鸦精二魔女的。
“野东西,出来。”血婆老祖拂袖卷起兽皮凳掷向发声音处,咚的一声响,把雕花窗户砸个大洞。
“嘿嘿!血婆老祖,你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乌鸦精飞速一闪,跳上屋梁。
“哼!一只野乌鸦罢了,还敢大言不惭称客人,小乌鸦,你长本事了,敢来老祖的洞府,不怕老祖吃了你。”
语未毕,只见几道黑色光影在房间里、横梁上扑棱、乱闪。
“下来,你闪的老祖眼花。”血婆随手发出一道血掌,拍打乌鸦精。
乌鸦精呼呼拉拉地一闪,一跃,血婆的血掌打空了,黑色光影下发出邪笑、得意的声音,她扑棱着翅膀灵动的飞到血婆老祖的后面,落在兽皮榻上,浑身发出银黑色光圈,变幻成黑黑瘦瘦的二十来岁的活泼、精灵女子,扬着脸邪魅一笑:“吃了我,只怕你老人家会后悔。”
“哼,你这野东西,吃了就吃了,有何后悔?”血婆不以为然:“老祖最喜欢吃乌鸦肉,无处可寻,巧了你自己倒送上门来。”
乌鸦精冷冷一笑,撇眼见安渡哆嗦着歪在一旁:“果然是你这老贼婆干的好事?你老人家什么时候成强盗了?进屋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