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法兰西作家大仲马的弟弟大闸仲曾经说过:我陪你闹,你就得笑;我给你脸,你就得要。
虽然艾达没有豆豆鞋,也不是什么社会小伙,但她觉得这句话说得还是有那么点道理的。
被人监视,被人跟踪,听那意思对方还真的想对她动手来着,对于这种给脸不要脸的人该怎么办?当然是撕破脸啦,让对方想要也要不成。
其实,艾达本来没打算搞事情,多个疼爱自己的祖母,这是多幸福的一件事啊!她就想好好陪伴自己的祖母,让老人家有一个幸福的晚年。
可总是有跳梁小丑不知好歹,跳出来搅风搅雨。这几天的巴黎生活,艾达身后也是有小尾巴跟着的。他们还真以为艾达是什么傻白甜吗?毫无还手之力的小绵羊吗?
她可是刚在德文郡亲手宰了四个巫师,吓得博金-博克连个屁都不敢放。这两个人居然不知死活地跑到自己面前,蹦着高地骂街,是吃撑了,还是活拧了?
魔杖调转了方向,樊尚终于得到了喘息,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即使魔咒停下了,但他依旧浑身抽搐、颤抖。樊尚的眼睛里也没了光彩,刚刚的趾高气昂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艾达低声念道:“阿瓦达索命!”
一道绿光闪过,艾达想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对人使用不可饶恕咒,是要获得阿兹卡班终身套房的,艾达早就可以将牢底坐穿了。
但是,艾达根本就不在乎,随心而为,率性而活。早就死过一次的人,多活一天都是赚到。
可这绿光并没能解决问题,咒语打偏了,将整面窗户打得粉碎,阿兰只是被掉落的玻璃碎片划伤了几道口子。
艾达扭头,看向自己的祖母,却看到维达摇了摇头。
原来,在咒语施放的最后关头,维达眼疾手快地推了一下艾达的手臂。虽然没能打断施法,但却让杀戮咒偏离了目标,击中了一旁的窗户。
维达认为,现在并不是一个合适地制造杀戮的时机,维达也不想让她背上这样的凶名。自己接艾达回家,可不是让她做这种事的,艾达只需要做她的大小姐就够了。
“哎呀呀,怎么跌倒了呢?”维达做作地说道,“阿涅丝这个不中用的老东西,整理个房间都整理不明白,留着还有什么用。”
阴阳怪气,指桑骂槐,维达这一套比艾达玩得还要熟练。她继续说道:“快起来,快起来,地上凉。也别压坏了我的地毯。”
一身冷汗的阿兰刚想起身,就再次被维达最后一句话整破防了。
这个大胡子中年男人脸已经憋成了猪肝色,敢怒不敢言。阿兰知道,刚刚要不是打偏了,自己此刻已经是死人了。但是,阿兰非但没有感激维达出手相救,反而认为这是对方在嘲笑自己的无能!
杀戮咒,无声钻心咒,阿兰知道自己需要重新衡量这个混血女孩了。
见到阿兰重新站了起来,维达再次说道:“那些族人或许真的认为,一个混血加入了罗齐尔家族会抹黑家族的名声,但你可不是这么想的,对吗?”
没有等阿兰回答,维达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担心路易的孩子回来,我会支持艾达竞争家族继承人的位置,就像当年支持路易一样。你没办法不担心,因为你知道自己的儿子蠢笨如驴,难堪大任。哦,对不起,我不该侮辱驴子的。”
还瘫软在地毯上的樊尚像条死狗一样,身骄肉贵的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直到现在,他的眼神依旧涣散,维达的侮辱,他根本就没听到,即使听到了,如同死狗一般的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你的小算盘打得不错,但你却忽略了一点。”维达像是在教育小孩一般,指点着人到中年的阿兰·罗齐尔。
“对你来说极为重要的罗齐尔家族,对于维达来说,一文不值,连艾达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一直装睡的蒂埃里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
自己视若珍宝的家族和权力,却被维达弃之如敝履,这让阿兰更加难受了。
“既然如此,为什么当初要帮助路易争夺这个位置?”阿兰问道。
“罗齐尔?不,你以为罗齐尔是什么,做一块跳板我都嫌矮。”维达不屑地说道,“一个罗齐尔根本就配不上路易,现在同样配不上艾达。”
维达早就看穿了罗齐尔的贪婪本性。在她的手中时,罗齐尔就是她的工具,也会成为路易手中的工具。如果艾达需要的话,罗齐尔也同样逃不过工具的命运。
所以,在被关进监狱的那段时间,维达才不会伤心于家族对自己的不管不顾。自己一手带上辉煌的家族,却只有蒂埃里一家为了自己奔走,换成别人早就伤透心了,可维达却一笑了之。
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眼界的差距,思想的差距。为什么大家都想站得更高呢,因为只有那里你才能看得足够远。
立足山巅,俯瞰芸芸众生。
维达·罗齐尔,她曾经跟随过格林德沃踏足山巅,她可不是养在深闺里的姑娘,传宗接代的工具。
“呵,你想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