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展不欢而散,如果智斌不在画展前,将所有事情说明清楚,一旦出现意外,可能会危及前来赏画的朋友和亲人,场面将无法控制,这也是无奈之举。
葛宏喜到底有多大的破坏力,能够让乔丽,甚至乔智民胆战心惊?
葛宏喜今年四十五岁,以前靠高利贷起家,后来做了些正当买卖,有钱有社会地位。
从表面上看,他是一个正当的商人,但在背地里,做些让人难以置信的非法勾当。
葛宏喜经营古董,走的全身偏门儿,他几乎垄断了正常的拍卖活动,由他定价的古董,没有人可以讨价还价,甚至他定价以后的赝品,如果想卖给经销商或者收藏爱好者,别人都不可以回绝,只能忍气吞声。
而他想购进的古董,名画,你不出手他也会通过其他办法让你一文不值。
姚圣的师父与他打过交到,因被迫为其捐款,郁郁而终,姚圣对其深恶痛绝,但也是没有办法。
当葛宏喜知道姚圣的师父临终前,将几幅名贵的画作交给姚圣以后,多次索要,姚圣不肯就范,最终被逼无奈,而流离失所至今。
本来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但因这次举办画展,葛宏喜再次得到消息,这才找上门来。
葛宏喜和乔智民过去的往来非常频繁,乔智民对葛宏喜的为人了如指掌,虽然早已是深恶痛绝,但因苦无对策,一直是迁就忍耐,即便在次已经危及到了乔丽的安全,他仍然感到束手无策。
画展之前,葛宏喜曾经两次在暗地里,找过乔丽,那几幅画现在应该在你的手里,我早有耳闻。
画在你的手里可能一文不值,但对我来说意义非凡,你可以开价我来购买,这样既不伤和气,也达到了我们相互的目的。
乔丽一口回绝了葛宏喜的要求:“你说的没错,画的确在我这里,但是我没有权利做任何处理,只能收藏和管理,不能转让,更不能拱手让人。”
葛宏喜说道:“念在我和你爸爸有过私交,我可以把我的想法和做法如实的告诉你,你可以想出一千条一万条对策出来,我都来者不拒。”
“我不会出面这件事,也不需要出面,因为我有人帮我做这件事,而且会做的非常好,最终,我要拿到我想拿到的东西。”
葛宏喜拿出一张照片交给乔丽说道:“这个人,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我说他危险是因为连我都拿他没有办法,因为他是个精神病患者,他可以把你杀死,却不用偿命,你相信吗?”
葛宏喜说完一阵狂笑:“而他为我做事报酬很低,低到你无法想象的程度,即便你报了警,也不会把他怎么样,更加不会牵连到我。”
乔丽听到这里呆若木鸡,眼前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这一次我真正见到了杀人不见血的人,而且就站在我的面前。
葛宏喜说完,又拿出一张照片递给乔丽:“这个人,比刚才那个疯子,更加可怕,想知道他的情况吗?”
“还是听我说完,长长见识吧!”葛宏喜面带淫笑的说道。
乔丽有些不敢看下去,但是,迫于无奈,考虑到姚圣及自身的安全,还是胆战心惊的看下去。
“葛宏喜说道:“这个人已经得了绝症,不久于人世,我给了他一笔安家费,现在他已经别无所求,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在临死之前,为我办好一件事,然后,稳稳的拿到这笔安家费,这简直是太完美了。”葛宏喜说完哈哈大笑。
“我不希望你做任何的无谓牺牲,因为真的不值当,你不缺钱,姚圣也不缺钱,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呢?”
乔丽听完这些,头脑乱作一团,就连葛宏喜什么时间离开都不知道。
回家以后,她详细和乔智民诉说了这件事,乔智民吓得魂飞魄散,他太了解葛宏喜的为人了,这样的事情,他曾经领略过,甚至报过警,最终,还是没有彻底解决。
一直以来,葛宏喜还是不断的从他的手里拿钱,就如探囊取物一般容易,没想到,他现在已经将魔爪伸向了自己的宝贝女儿乔丽,该怎么办?
此时摆在乔智民面前只有一个办法,而这个办法却是他根本做不到的事情,那就是直接将画和姚圣,一起交给葛宏喜,否则再无他法。
乔丽也曾后悔自己,不该对葛宏喜承认,画就在自己的手里,但仔细一想,如果不这样,姚圣将更加危险,所以她最终还是不去想这件事。
她在内心也不止一次的想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自己的东西忽然得不到保障了,这还有天理吗?几句威胁就可以让自己丧失了人格吗?
但面对威胁和危险,还是要冷静处理,不可以盲目乐观,更加不能掉以轻心,于是,在这种时刻,他想到了彦宏。
彦宏在知道这件事以后,也是大为震惊,他和乔丽说道:“此事还是应该选择报警,应该相信警察的能力。”
“有证据吗?就算有录音又能怎样,毕竟现在还没有出现真正的后果。”
林智斌通过彦宏的诉说以后,她感到问题非常棘手,乔丽信得过你